本着飙戏要以不伤害自己为前提进行原则,朝灯立马停下大动作,表面上不死心地动动。
“废掉更好。”
听见楚驰誉接下来话,
笼子最上方刻意被雕造成收拢样式,精巧顶端挂钩弯如新月,像是放大数倍漂亮鸟笼,在明亮灯光照耀下,金属质感牢栏泛出明晃晃、令人头皮发麻诡异色彩。
朝灯扭头就想往门外跑,脱离楚驰誉后身体正常大半,他跌跌撞撞冲出房门,却在下楼时动作太急扭到脚,钻心疼痛让他再也没办法移动半步,想起接下来会面对可怕命运,他伸手放在楼梯上想向前爬,却被人从后揽住,半拖半抱带回房内。
“不要!放开!”朝灯手抵在对方结实白皙胸膛上:“求你!求求你啊楚驰誉……别这样,们重新开始好吗?不会再做那种事,你别把关进去,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开啊!妈!”
楚驰誉拍拍他脸,亲昵地舔舔他带血双唇,手上却毫不犹豫落房门锁。
朝灯把推开他缩在墙角里,声音近乎崩溃:“拜托你别再喜欢,好不好?求你楚驰誉,们分手吧,滚开啊——!不要!”
三天三夜。
他被楚驰誉抱着下客机,后者身上难以抑制恶意让他手指头都酥软得无法动弹,已经到这种地步,楚驰誉对他恶意值仍然停留在四星半,他做糟糕得要命事,这个人却还是不愿完完全全讨厌他。
准确来说,从那到现在都没掉过半点爱意值来看,之所以产生恨,也是因为太过在乎。
车行过红灯青烟柔曼夜晚,星海在上方蜿蜒,葱葱郁郁北欧式别墅,色彩黯淡树影掩映在巨大落地窗前,年轻貌美女佣拉开黑铁制大门,对主人怀里同性视若无睹。
这间别墅建在片平坦开阔油绿草地上,除别墅后颗遮云掩日巨大橡树,再无其他,见朝灯盯着树,楚驰誉垂下眼看他道:“房子是十七岁生日礼物,以前想等放假来,和你起爬树看太阳落下去。”
他被拖着腿,硬生生从狭小安全地方拽出来,点点带向那只金色鸟笼。
压制着他年轻人嫌他太能折腾,顺手扯过旁深色皮带,用军营里学到熟练手法将他双手牢牢捆绑在起。
“挣扎得太厉害,手可能废掉。”
从进这个房间开始,楚驰誉淡淡地说第句话。
哦……废掉哦,废掉?!
“……”
他张张口,又抿抿嘴,终究什都没说。
怀里人直表现得很安静,直到他把对方带到二楼最大房间内,朝灯才不可置信用力挣扎起来,楚驰誉任他双腿乏力摔在厚厚地毯上,深黑眸子如平澜无波湖泊。
“不要……不要!!”
朝灯努力地想站起来,勉勉强强靠墙支撑起自己,脸上恐惧再也不加掩饰,顺着他目光,在宽阔空旷卧室内靠床位置,有只刚好够容纳人金色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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