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这里。”
他指指自己胸口,关鹤心里刺,不由得有些心疼。谢闻星察觉到他变化情绪,看过来视线变得朦朦胧胧。
非常下流,关鹤还心痒。
他目光有些不受控地滑向谢闻星才被他吻过唇,那里有点肿,还很红……关鹤深刻体会到为什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
谢闻星妈妈很少来学校,有次开讲会,谢闻星去,讲会结束后他特意跟着她出教室。谢闻星妈妈察觉到他跟随,她回头看他,目光闪动。
谢闻星以为,她至少会和他说句话。
就在这时,另外几个旁听老师从教室里走出来,他们自然而然地掠过他去跟他妈妈交流,她站在那群人里面,再也没向他投来个视线。
“可能……让她觉得很丢脸吧?”谢闻星神色复杂:“毕竟很少有人知道她有个像这大儿子……后来临近毕业,她给发封邮件,她说可以帮找份跟编曲有关工作,可能那时候还没消气……?没有回复她邮件,也没有去应聘……就,再也没和她联系过。”
他说到这儿,对关鹤道:“说完。”
继续说。
“她可能才跟爸吵完架,正在气头上……直都是这安慰自己……她威胁如果这次不和她走,以后碰面不许说认识她、也不许叫她名字。”谢闻星声音停下来,他眼神变得茫然,过很久,他小声说:“……可是直到要出门,她都没告诉她到底叫什。”
关鹤知道他说是什时候发生事。
谢闻星高那年除夕夜,他妈妈从上海回来。那天晚上他把谢闻星带回自己家。
到他家,谢闻星个人在浴室待很久,太久,出来时候眼眶还有些红。他怀疑过谢闻星是不是哭,但他询问时谢闻星什也不说。
代驾司机已经在停车,关鹤决定再忍忍,他没有想到,喝醉酒谢闻星敏感得可怕,也直接得可怕。
“你在想什?”他问,“想亲,想抱,还是想上?”
代驾司机有些尴尬地咳声:“钥匙…
他还记得刚才承诺:“该你亲。”
关鹤去吻他唇,动作不觉带上怜惜。
自从知道谢闻星家里情况,关鹤就而再再而三对他放宽自己底线,他知道谢闻星缺乏些正常人该有东西,比如爱,耐心或者同情。
只是他没想到,谢闻星把这些事在心里藏这久……
分开时,谢闻星说:“有点疼。”
听他提起这件事,关鹤蹙眉。
谢闻星妈妈确实有些把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还有件事。”谢闻星打断关鹤思绪。
他说得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关鹤听得很费力,勉强理清他说事情。
谢闻星说,他爸爸后来告诉他,他妈是首都传媒特聘教授,谢闻星大概心里确实憋着气,他最后报考首传,选择和他妈妈样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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