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下谢闻星耳垂,柔声喃呢:
“给亲吗?”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很想关鹤,他知道,这些对他来说天书样难题,到另个人手里都能迎刃而解。毕竟关鹤那聪明。
想完又觉得自己简直有毛病,就在不断纠结中,他可能就像写下信仰样,小心翼翼把他名字写在校服袖口上。
“知道,”关鹤说。见谢闻星还扯着那只校服袖子,甚至开始嘀咕字怎这丑,他有些无奈:“你仔细看看。”
“怎不仔细……”谢闻星顿,他突然意识到什,把袖子翻个面。
在袖子内侧,有人用水笔新添上几个字,和他即使认认真真写也不怎好看字不同,这个人字迹锋利又清逸,铁画银钩,好看得像簇盛开植物。
。男孩子颜色太好其实非常麻烦,小时候,谢闻星被高年级女孩追着示好,再大些他自己就知道招惹小姑娘。原本以为谢闻星早晚会因为桃花泛滥出些事情,想不到最后居然便宜个男人。
“还有事吗?没有就进去?”谢闻星不太习惯老谢突如其来关切,他避开对方视线。在听见老谢愣愣答应声后,谢闻星心里刺,到底是亲人,他小声说谢谢。
回到自己房间,谢闻星锁上门。
他房间不大,只有张单人床和张书桌。关鹤在房间里等他,看见他进来,关鹤说:“你校服袖口上……”
“嗯?”
[想亲谢闻星]。
把袖子两面连在起,就是句好听情话:
关鹤想亲谢闻星。
看着谢闻星突然捏紧校服袖口,知道他是发现自己留下字,关鹤慢悠悠地走过去,视线锁住已经有些无措人。
“想亲你。”
他高中校服直挂在衣柜外,关鹤能看见也不奇怪,谢闻星突然想起什,他走过去把衣服拿过来,果然在校服袖口外侧看见看见个名字。
[关鹤]。
不怎好看字迹,还有些发灰,显然写上去有些年头。
“是你走之后写,”谢闻星有些不好意思,他把那只袖子扯下:“也不记得具体多久,可能是哪节晚自习吧。”
应该是高三时候,即使读艺术也是有压力。集训回来谢闻星已经落下大半课程,疯狂刷题时他经常被理综逼得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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