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
看，池水中央扑腾起
不小
浪花。
还能怎
？下去之前都不做热身运动，溺水。
黎衍在心里默默数数。
秒、两秒、三秒……十秒…十五秒……
“上衣也脱，就穿裤子。”
“对对对，阻力大。”
上衣脱就要露上身，这还得，黎衍啐声：“脱个屁，天凉，学弟你就这下去。”
所幸谢闻星自己对穿上衣也没意见。他看眼泳池，感觉自己状态还行便顺着扶梯下到水里。池水比预计中还要冷。谢闻星将头埋进水里几次，尽量让自己全身尽快适应寒冰般温度。
他调整下呼吸，开始游泳。
黎衍：“八十米呢，比奥运会都多三十米。”
他说到这儿又看向已经开始脱衣服谢闻星，后者被围在人群里，群不明真相男同学都兴致勃勃地给他指点来指点去。黎衍又扭头看门口。
关鹤就站在门边，目光冷淡，没有过来意思。
黎衍最后次询问：“你真要游？现在都快凌晨，水温和气温跟白天不样，没人在这个时间游泳。”
谢闻星原本看着这大泳池也有些心虚，但都到这步，他也没什办法。
他话音落下，在场氛围降到零点。
黎衍还维持着刚才笑闹模样，他扯扯嘴皮，怀疑自己听错：“你说什？游泳？”
谢闻星答应声。
大概是气氛太古怪，几个男同学笑着打圆场：“换
也不敢亲关鹤啊。”
“游泳就游泳，正好现在身上热，降降燥。”
原本谢闻星以为游会儿身体应该就没那僵硬，大概是天气太冷，他肌肉始终没能舒展开。游到泳池中央谢闻星加快速度，好不容易到对岸，踩下池壁后他开始往回游。
“小谢速度可以啊。”
“那是因为人家腿长，腿长游得快懂不懂？”
黎衍看谢闻星游得很顺利，悬着心逐渐放下来。他正想参与旁边同学们讨论，有人惊叫声。
“哎！他怎？”
“游啊。”
他说着，在原地跳几下。
见他直接打算下去，黎衍连忙找人给他拿衣服，泳裤没有，就拿夏天短裤。他换好以后黎衍无意瞟到谢闻星腿，颇为惊艳。
很白，而且腿型好看，小腿很长。
谢闻星身上除短裤只剩下单薄长袖衫，不明真相男同学们还在指点江山：
黎衍看关鹤，后者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模样像有些困倦。ktv里灯光落入他眼睛，忽明忽暗。
但黎衍感觉得到，关鹤现在心情……
他打个寒颤，异常懊悔自己先前把话说得太死，这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行，行，学弟有气魄，那们就上去游泳。”
黎衍打个电话，过会儿他抬起头：“四楼开。”
平日鲜有访客四楼泳池灯光明亮，屋顶半金属支架、半玻璃，游到泳池中央就能看见夜空。看着波光粼粼泳池，有人诧异道：“这池子也太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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