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分
点，舌头……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
，路星辞在心里叹
口气。
人家跟他分享喜悦，他却满脑子想着怎把人按住，做点儿跟黄色废料挂钩事情。
说出去，段嘉衍估计能被他吓跑。
表面上，路星辞还是好言好语地配合他。
段嘉衍眼睛亮：“倒数第二道呢？”
“D。”
段嘉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回运气这好，选择最后两个都猜对，他连忙问：“第二三道大题答案你还记得吗？”
路星辞挨个报遍。
段嘉衍脑子下炸：“……啊啊啊啊！路星辞！你好厉害啊！你讲都考到！”
这姑娘进来就开始呼呼大睡，还是考试结束铃声把她吵醒。段嘉衍好奇她在看什，也侧侧头。
站在后门男生身姿挺拔，乌发黑眼，面容英气干净。
跟杂志男模似。
段嘉衍看见他，连忙蹦跶两下出教室，语气急切：“路星辞！最后道题选什？”
路星辞看他跑出来，眼睑低垂，唇角勾起个不易察觉弧度：“C。”
，黑皮戳他下：“听说，你为和
爹在起学习，拒绝祖安夜游邀请。”
段嘉衍纠正他：“是为学习，不是为你爹。”
黑皮：“爹在心里就是学习化身。”
段嘉衍：“这话你跟你爹说去，看他不弄死你。”
他们正聊着，旁边坐人探个头过来：“段哥，听说你最近学习很努力，会儿抄个答案？”
“你也很厉害，”他喉结上下滑滑，嗓音放轻：“把说都记下来。”
他太高兴，瞬间都有点不知道怎表达。
段嘉衍头热，下热情地勾上路星辞肩膀。路星辞比他高，段嘉衍得仰起脸来看他。
从路星辞角度，能看清楚他明亮又剔透眼睛，浅色睫毛，和张合唇。
段嘉衍唇色很浅，是那种很淡粉色。
要是接吻，慢慢地舔和咬，他唇色是不是会变红些？
听见他们说话，门口男生朝考室里吼嗓子：“来兄弟们！最后道选C啊！”
“操没猜对，凉。”
“不信，抓阄抓出来是个D啊，这哪儿来野鸡答案？”
“野鸡个屁，”黑皮啐声，吼回去：“路爹答案，你说可不可信？”
说话男生下萎：“操，那也凉。”
不等段嘉衍说话，黑皮十分讲义气：“你别打扰他考试，你不懂问。”
段嘉衍看黑皮本正经，差点儿没听笑。
上午考语文，下午考数学。
语文还好，大家多多少少都能写点儿字上去，数学考完时，段嘉衍心里有些没底。
正收拾东西，邻桌姑娘忽然下扭过头，她直勾勾地盯着后门，双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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