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路星辞有些忍无可忍，眼睛在他脸上扫
圈，问他：“你能老实点
。”
段嘉衍很郁闷：“
也想，可这些人在旁边走来走去，看见就想揍。”
路星辞看他这个样子，都要被他气笑：“那离你这近，你是不是也想揍？”
他没想到，段嘉衍眨巴两下眸子，破天荒地说句：“不想揍你。”
等待
过程中，路星辞有点无聊地坐着玩手机，他接到姜瑶电话。
路星辞迟疑地伸出手，想碰下段嘉衍手背上那片红色，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浮肿。
他刚把手往前伸点儿，段嘉衍下反手抓住他。肢体接触那刻，两个人都愣愣。
段嘉衍从来不知道和人肢体接触会这舒服。
就像在极度干渴情况下找到水源，在血条快掉光时磕瓶红药。
更不可思议是，他手上那点过敏样粉红以肉眼可见速度消褪下去。
神，把空掉抑制剂扔进垃圾桶。
他拉开门，和路星辞说声，径直走去盥洗台边洗脸。等到冷水将他脸上那些情欲都冲掉，段嘉衍才扭头看对方。
他飞快而小声地道谢，路星辞看他耳根红还没消退，空间里甚至残余着段嘉衍信息素。两个人再单独待在这里不合适，他主动道：“先出去？”
段嘉衍点点头。
可刚出门，段嘉衍就觉得不太对劲。
“外婆说你都离开两个小时，怎还没见你回家？”姜瑶声音很温柔：“舒阿姨今天买鲑鱼，秋鲑鱼肥美，她都把鱼蒸上，就等你回来。”
“遇见个同学。”路星辞懒散地伸长腿，活动下直低着脖颈：“他出点事情，陪他看病。”
“严重吗？你们在哪家医院？要是在南山话，需
“去看病。”段嘉衍说着，实在有点不想放开路星辞手腕，他试探道：“……要不，你跟起去？”-
最先两个人不知情，挂皮肤科。
皮肤科医生看，说段嘉衍这个情况可能得去ABO专科。等挂急诊进去，医生看他眼，就立即让段嘉衍去做检查。
段嘉衍做检查时候，路星辞在外面等。
他们问诊路上堪称腥风血雨，好几次段嘉衍都因为陌生人经过非常,bao躁，要不是路星辞在他旁边把人按着，段嘉衍可能会路找事。
他现在对信息素味道异常敏锐，空气中浮动着各种Alpha信息素，这些信息素令他头皮发麻，全身皮肤都隐约传来疼痛。
越是靠近人员聚集地方，段嘉衍就越难受，路星辞开始见他不愿意走出厕所，还以为他是开玩笑，但后来，段嘉衍裸露皮肤甚至开始变红。
他脖颈和脸颊都蔓延出小片不正常粉红色，和之前因为发情期产生绯红不同，这样子看起来就像过敏。
“你得去看病。”路星辞也意识到段嘉衍情况不正常，他话音刚落，就见段嘉衍瞬不瞬望着他。
神色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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