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脸提她……!”
郁槐字句,饱含恨意声音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郁朔眼中却逐渐蒙上层阴翳,他冷笑道:“宣檀命都是救,让她还回来有什不对。你以为被凌迟三天三夜很痛苦?不,她死前经历根本不及万分之。”
说到后来,郁朔轻叹声:“三天而已,太便宜她。”
即使知道面前疯子根本不能用常理来看待,郁槐也惊愕于他言语中透出残忍,怒道:“……既然这样,你当初又何必豁出命去救她,她辈子都活在对你愧疚里,你知道吗?!”
强烈愤怒令郁槐指尖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妖力从周身溢出,仿佛感受到他濒临失控情绪,从岩浆河上喷发出无数黑红色火焰,路燃烧至郁朔脚下,在接触到郁朔那刹,黑焰骤然炸裂!猛烈冲击令郁朔所处位置凹陷出巨大石坑。
祁寒手臂上浮现出金色妖纹,拔地而起血刺穿透只只死灵身躯,破碎骨头落地时撞出声声脆响。谢祁寒侧过头,皱眉看向南栀:“你怎?”
“……”
南栀仿佛看见什不能理解东西,徐以年第次在她脸上见到如此失魂落魄神色。她死死盯着那只同郁槐有七八分相似鬼族,徐以年听见她喃喃道:“他应该已经死……他明明掉下死冥河,不可能……!”
谢祁寒听不懂,徐以年却明白南栀意思,心中最坏预感竟然成真,徐以年脸色彻底沉下来。谢祁寒见状着急道:“到底怎回事,你们认识他?”
南栀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好情绪,嗓音却异常干涩:“那是郁朔,鬼族曾经家主。他也是老板……”
郁槐双眼发红,黑红色烈火疯狂翻涌窜上天空,四周飞沙走石、浓烟四起,但在碎
——父亲。
“上次见到你时候,你弱得只需要根指头就能摁死。”郁朔落在距离郁槐十米开外地方,他们中间隔着条岩浆汇聚河流,时不时翻滚起黑红泡沫,将本就破碎不堪广场彻底分割为两部分。
在郁朔随意改变自由港白昼与黑夜时,郁槐基本已经相信他身份。童年时宣檀微笑着描述过、温柔而可靠父亲形象和眼前魔鬼宛若两个极端,郁槐强迫自己压下多余情绪,冷眼同他对视。
郁朔望着郁槐与自己极为相似眉眼,毫不顾忌提起那场屠杀:“你本该和他们起死在五年前,但你有非常强大天赋,甚至超过你妈妈……这是留下你原因。”
无论是说到被屠杀族人、曾经妻子,郁朔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笑容,眼中隐隐透出嗜血疯狂。郁槐心里怒意越来越盛,他原本不合时宜地怀有丝侥幸,在对方亲口承认之前,他不愿意真正相信是自己父亲杀死母亲,但郁朔就这样轻描淡写说出自己身份——他要找第二个凶手,竟然是个外界误以为死去多年、宣檀至死都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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