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对个人这好过,他把耐心和温柔都给徐以年,甚至生生压下欲望,从不强迫他,徐以年居然妄想和他断绝关系。
“养你八年、给你好好当八年师父,你居然敢因为个外人质疑……”唐斐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不对,反而用手掌贴着困住徐以年结界,眼中竟
徐以年双眼发红,死死盯着他:“所以你是承认。”
唐斐看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安慰似要来抓他手:“小年,你先冷静下……确实喜欢你,但也没想打扰你。”
徐以年猛地挥开唐斐,五指紧握成拳,像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再叫你师父。”
唐斐手停在半空中,言不发。徐以年没往他方向看眼:“走。”
见他说完便毫不迟疑站起身,唐斐冷声道:“站住。”
麻烦。相信郁槐没有解除婚契。”徐以年直视唐斐,情绪不知不觉变得激动,“除师父你,没人有这个时间和能力!”
唐斐和他四目相对,看着他脸上倔强神色,忽然喟叹声,像在看个不懂事孩子。
“是。”唐斐承认,“是解除。”
徐以年抿紧唇角。唐斐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释,轻声道:“当时你狠不下心,直和他断不干净,这样做是为你考虑。如果告诉你真相,依你性子,只会越发自责愧疚。”
徐以年没想到他还有这番说辞,时间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徐以年脚步顿,又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唐斐勃然大怒:“叫你站住!”
淡蓝色结界骤然升起,牢笼般将他封死在其中,徐以年瞳孔剧缩,拳砸向结界,看似轻薄屏障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有表面如湖水般漾开圈圈涟漪。看见同五年前如出辙、象征唐斐法印,徐以年脸色变——没想到他和唐斐谈崩之后,对方居然不再伪装,直接就要限制他自由。
徐以年双手用力拍结界,怒吼道:“你干什!”
唐斐站起身,步步走到他面前。
咫尺之遥除妖师犹如撕下皮囊鬼怪,在徐以年面前展露出最为真实模样,嗓音无比阴森:“徐以年,对你够好。”
见徐以年哑口无言,唐斐以为他被自己说动,稍微缓和语气:“就算加上五年前,你和他相处多久、和又相处多久?即使解除婚契是瞒你,你因为郁槐句话便跑来质问,你就没想过——”
“……够,不要再骗。”徐以年听不下去他说郁槐不是,忍无可忍打断他,“师父,你真只当是你徒弟吗。”
唐斐眸光微动,不置可否:“什意思?”
“都知道,你以前那些床伴……”徐以年嗓音微微发颤,像是难以启齿,“你把他们脸换成。”
唐斐神色下变,周身气场阴鸷无比,直勾勾地盯着徐以年。但很快,唐斐收敛起戾气,表面上堪堪维持着温和:“你从哪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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