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徐以年说话,郁槐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大概是因为刚才小意外,徐以年这次老老实实动不动。郁槐抱着他,只觉得怀中人轻得像个布娃娃,存在感却强烈得不容忽视。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想。
人类温度……好像还挺舒服。
他把徐以年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弯腰时徐以年刚好坐直身体,柔软发丝无意蹭过他脖颈。郁槐闻到他身上湿漉漉沐浴露香味。
从郁槐角度,能清楚看见他锁骨上凹陷小窝,暖黄床头灯下,本就无暇肌肤愈发显得细腻。
徐以年脸彻底红透。他想问郁槐到底在干什,又怕自己现在不正经,想什都容易劈叉,说不定郁槐只是怕他摔下去……
憋半天,徐以年只能催促:“快点啊,换个。”
郁槐低眸看他,第次觉得个人提要求时样子可爱。他依言把徐以年轻轻放下来。
脚沾地,徐以年将重心放在没受伤左脚上,他和郁槐离得太近,对视都有些尴尬,徐以年慢慢退几步,想着隔开点距离,让郁槐把他背出去算,后脚却毫无防备踩到什东西。
“喂!”见他好巧不巧踩到浴花,郁槐神色微变。
都什跟什!
都怪郁槐,当时逼着让他看,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那个画面!
徐以年面红耳赤,猛地摇摇头。郁槐看着他通红脸颊,心里浮起丝异样,情不自禁问:“你脸红什?”
他不问还好,问徐以年羞耻感到达巅峰,咬牙道:“你能不能…换个姿势抱。”
郁槐下意识看眼镜子。
郁槐目光稍顿,而后扯过浴巾扔给他,嗓音有些低。
“头发擦干,早点睡。”-
徐以年扭伤不算特别严重,却也让他没法随意走动。大概是因为他受伤,郁槐没怎出门。两人在个屋檐下相安无事过几天,徐以年终于可以正常走路。
回
他刚想拉住他,徐以年便往前扑,手忙脚乱中想都不想抓住面前唯支撑点。
浴室地面全都是水,郁槐本就为拉他身体前倾,被他用力拽更是脚下打滑,整个人都踉跄下。所幸最后刻抓准盥洗台才得以稳住身体。
先前旖旎气氛荡然无存。郁槐抓着徐以年胳膊,哼笑声:“徐以年。”
“……哎。”徐以年十分心虚。
“放你下来,你就拉下水?”
徐以年被他托着,受伤腿微微弯曲。怀中人浑身上下白得晃眼,连膝盖都泛着层明显粉色。又直又长小腿上挂着水珠,肩胛骨微微凸起形状宛若蝴蝶。
郁槐喉结不由自主微微滑动。
还真是哪里都是粉……
他抱徐以年时没想太多,只是为方便,现在才注意到这种抱法有多微妙暧昧。他心跳渐渐快起来,有些不自在,但更多是种从未有过情愫。
察觉到郁槐在看镜子,徐以年不禁小幅度地挣扎下,原本好好托着他手却有意无意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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