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来不及质疑他纠正方式,唇便被堵住。
似乎是为让他更好地适应,这个吻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触碰,但到后来,缱绻漫长缠绵令徐以年不由自主握紧床单。
刺啦——
徐以年手指抖,又漏电。
他正觉得有点儿丢人,后颈便被惩罚样捏捏,郁槐强迫他动不动,灼热温度覆盖上来。
徐以年浑身僵硬,郁槐像是察觉到他紧张,故意贴着他问:“那像这样抱着你呢?”
即使处在黑暗中,怀中人表情变化也被郁槐看得清二楚。徐以年抿抿唇,眸光微动。
“……马上要漏电,你快点下去。”
郁槐不仅不离开,反而凑更近,将他死死压住,像狼类嗅食物那样嗅他脖颈。
徐以年耳根发烫,放在床上手指不由得动动。郁槐揉揉他发红耳朵,不过瘾地捏捏他脸,像是对待惴惴不安小动物。
。他并不如表现出来得这淡定,早上情绪激动没空想那多,现在夜深人静,郁槐存在感强烈得无法忽视。尽管隔段距离,两个人腿也有意无意碰在起。
怎就答应?
要是回自由港,岂不是得天天睡起?
徐以年正胡思乱想,修长手臂从后伸过来,微凉手指握住他放在枕头上手。郁槐顺势环着他腰抱上来,徐以年再也忍不住,指尖下冒出电光。
郁槐怔瞬,忍不住笑:“你干什?”
“失败,再来次。”
徐以年忍无可忍,正想直接把他掀下去,郁槐半真半假问:“十岁小孩都能控制异能外溢,你多大,怎还这样?”
“不能怪。”徐以年垂死挣扎,“你突然跟盖棉被纯聊天,气氛这纯情谁受得。”
“是吗?”郁槐被他逗笑,毫不客气拆他台,“早上也没见你受得。”
“……”
“这个毛病不纠正过来可不行。”郁槐俯低身,两人鼻尖有短暂接触,徐以年感觉到他说话时气息落在自己唇上,“跟练习,先从接吻开始。”
蓝紫色电弧在黑暗房间内格外刺目,徐以年被抓个现行,只能坦白:“和你躺在起,有点紧张。”
妖族和人类在很多事情上都有观念差异,比如现在,郁槐就不太理解他在想什。
明明早上该做都做,在他看来睡在起是再自然不过事情,徐以年竟然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这个反应实在让郁槐觉得很有趣。
荤不行,素好像也不行。
“躺在起你也要漏电?”不等徐以年说话,郁槐勾住他肩膀,翻身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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