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徐以年样貌属于明艳动人类型,亲昵时定很漂亮,真正抱他时候,画面比曾经臆想中更为勾人。
郁槐拥抱他、亲吻他,将他每寸都据为己有。
像是在黑暗中捉住白昼。
他说到后面,声音微微压低。饶是徐以年神志不清,心里也像被猫挠下:“什…你在想什?”
徐以年声音是很干净少年音色,第次沾染上截然相反情愫,格外撩拨人心。短暂刹间,郁槐几乎想顺从本能,用那些阴暗肮脏想法对待他。
妖族看着他眼里好奇,最终只说出最温和念头。
“想绑住你手脚,不准你离开,还想捂住你眼睛。”郁槐伸手覆盖住他双眼,向来冰凉手掌有灼热温度,“就像这样……彻底占有你。”
徐以年眼前画面全然黑下来,他还来不及适应,声音便先染上哭腔。
挲他脸,声音里透着压抑已久渴望:“最喜欢你。”
徐以年耳根麻,身体都软。这句话就像有魔力,无论同他亲昵妖族想做什,他都心甘情愿。
郁槐视线缓慢下移,徐以年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他衣服。
两人身材差异很明显,不合身衬衫开大片,露出毫无瑕疵肌肤,室内灯光流淌过细细瘦瘦锁骨,打出凹陷阴影。徐以年大着胆子抓住郁槐手,让他贴近自己衣衫:“你…你想吗?”
衣衫撕裂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徐以年不禁睁大眼睛,没想到他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长长睫毛在郁槐手心划动,那种感觉就像抓住只振翅欲飞蝴蝶。事实也确如此。
多年前他远远看着那只漂亮蝴蝶,终于又次落入他掌中。
“年年。”郁槐呢喃着,握住他放在枕头上手。徐以年猝不及防被叫到小名,泛着薄粉指尖微微蜷缩。郁槐亲吻下他手腕,在那片细腻皮肤上,南栀给双生咒正在慢慢淡去。
新咒纹爬上徐以年肌肤。花枝般蓝色纹路缠绕上白皙双腕,仿佛铐链般将他紧紧锁住。徐以年低低啜泣,眼眸半垂,郁槐扭过他小巧下巴,看着他这副模样,声音透着恶劣:
“哭什,会儿有你哭。”
……
……
郁槐轻轻擦掉他脸颊边薄汗,深黑发丝贴着白玉般面颊。随着他抚摸,徐以年泪痣颤动不已。
“你见过四年前,吓不吓人?”
徐以年呼吸不畅,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个不吓人,郁槐笑着吻吻他鼻尖:“以前在埋骨场时候,特别想这对你。你不害怕,是因为你不知道那时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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