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槐顿,徐以年以为他嫌麻烦,迟疑地问:“也不算很费事吧……?”
话音刚落,他被整个抱起来。郁槐抱他太轻松,徐以年还没反应过来便双脚离地,习惯性想要挣扎,但想到郁槐现在大概不喜欢他表现出抗拒,徐以年最终没有动弹。
他顺从似乎取悦到环抱他妖怪,郁槐低笑道:“亲下怎够。”
这话说完,郁槐贴近他耳边,恶劣地又说句什。
徐以年被他直白粗鲁话语刺激得神经发麻,下睁大眼睛,薄红渐渐染上面颊,连雪白脖颈都无可幸免。
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握住他肩膀两侧,将他重重按回墙上,压倒性力量令徐以年动弹不得。
与凶狠动作不同,郁槐声音很轻缓,仿佛情人之间呢喃:“你要是敢跑,就把你手脚都卸掉。”
徐以年呼吸滞,背后瞬间浸出冷汗。
他张张口想说什,婆罗草香气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与先前淡淡香味不同,浓郁香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熟悉眩晕感来得迅疾又猛烈,徐以年头重脚轻,勉强看眼手腕,双生咒果然彻底消失。
郁槐低下头,似乎想亲吻他。徐以年实在撑不住,在嘴唇被咬住时用尽最后点力气偏过头。
半晌后,他下定决心,主动抱住郁槐肩膀:“…那来吧。”
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个郁槐似乎要年轻很多。面容虽没什变化,身上杀意和攻击性却丝毫不加收敛,仿佛凌厉至极刃。
按照岩妖死前说法,徐以年推测青年变成小孩是因为时光回溯类能力,郁槐也受到影响,记忆很可能停留在被他抛弃、进入埋骨场不久时间段里。
如果是这样,郁槐态度和反应都有解释。
见他避开亲昵,郁槐神色阴郁。徐以年抢先道:“要不你顺便把双生咒补,们再聊。”
反正都要亲,至少别再让他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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