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拒彻底惹恼郁槐,暗紫色眼瞳光华流转,隐约透出残忍凶,bao兽性。郁槐气到极点,竟是慢慢笑。
徐以年背后唰下冒出冷汗。郁槐另只手轻轻掐住他脖子,逼迫他仰起头:“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在绝对力量前,他根本无能为力。
“不……唔!”
徐以年想要偏过头,原本握住他脖子手指狠狠掐住他下巴,强行逼迫他承受亲吻。
“是啊,不能解。你辈子都得和绑在起,那又怎?”
见他干脆地承认,徐以年脸色越发苍白。他这副样子令郁槐心中火气更盛:“五年前订婚时,这可是你亲口答应过。”
猝不及防听他提及旧事,徐以年心里格外痛苦,他强迫自己不再看郁槐。
“……会想办法解除婚契。”
他说着,手指颤抖地取下胸前紫钻胸针。他将手心摊开,递到郁槐眼前:“这个还给你。太贵重,不能收。”
抓住他手,神情冷硬地问:“你还想去哪?”
徐以年满脑子都是婚契可能造成影响,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直接甩开唐斐:“要去找郁槐!”
唐斐手指僵在空中。须臾后,他慢慢收回手,留在原地注视徐以年跑远背影。
道路两旁金色枫树延绵不绝,徐以年跑得很快,正要头冲进大礼堂里,有人从旁边拉住他:“慌慌张张跑什呢。”
熟悉音色令徐以年下扭过脸,他望着郁槐略带调侃面容,心里急得要命:“你知不知道——!”
面前鬼族眸光骤暗,如同黑云压城。那样恐怖压迫感令徐以年全身上下每根神经本能地紧绷,可郁槐直直地望着他,神色竟像是有些难过。
“你非要这样吗。”
徐以年狠下心,直接将紫钻胸针塞进他手里,郁槐却在最后刻避开手。无数人趋之若鹜自由港钥匙落在地上,徐以年逼自己收回视线。他闷头朝前,同郁槐擦身而过时,他被猛地推,后背下撞上枝繁叶茂枫树。
树叶伴随晃动沙沙作响。徐以年在郁槐压上来时不停推攘。但对方膝盖抵住他腿,结实有力身躯同他紧紧相贴。妖族单手便锁住他双腕,将他手腕举高按死在树上。
郁槐发怒时力气大得可怕,徐以年又挣扎不断,白皙手腕很快浮现出圈红痕。徐以年急,大声道:“放开!”
他说到半又止住话头,再怎样,郁槐也不可能不清楚鬼族婚契约束:“……你在想什啊!鬼族婚契明明是不能解!”
想到郁槐有可能失去灵体,又次因为他变得不幸……
只是想想,徐以年就快疯。
他声音不小,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郁槐脸上笑意逐渐淡去,拉着徐以年走到角落中,结界延展后,再也没有人能看见他们身影。
郁槐看着他因为情绪激动而越发明亮眼睛,男生眉头紧蹙,模样就像在质问。郁槐心里刺,语气不知不觉恶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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