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槐没有回答,南栀却心下然,她柔声道:“有时候觉得,您很像先生,也很像夫人。”
鬼族家主之位最初并不属于宣檀,而是属于郁槐父亲,在次意外中,郁父为救妻子牺牲,宣檀伤心欲绝,度有轻生念头,如果不是因为郁槐尚且年幼,她说不定会就此断性命。
南栀多年前就跟在宣檀身边,她亲眼看着郁槐从小孩长成如今模样。血缘这种东西大概真存在某种奇妙联系,她在郁槐身上逐渐看见宣檀影子。
强大、执着、勇敢……还有专。
南栀罕见地多提句:“为什不和他明说呢?”
徐以年这次答应得很快。他听着郁槐离去脚步声,确定对方走远,忍不住把脑袋慢慢埋进枕头里,唇角不由自主漾开笑容。
刚才发生幕幕不断闪回,有声音也有温度,独独没有画面。
徐以年不禁懊恼。
要是能看见就好,他定好好记住。
……
看徐以年脖颈,确定上面再也没有血色标志:“血契已经解除。”
“!”徐以年十分惊讶,“这容易就解除?……你们鬼族真有点过分,什东西都会,还有你们做不到事情吗?”
他语气不知不觉带上崇拜,相较开始无精打采模样,眼里终于有笑意。郁槐看着他唇角上翘弧度,实在心痒难耐,手指按住徐以年后颈,身体压低,朝他逼近。
“最后步。”郁槐低声呢喃。
他说完,亲上徐以年唇。
“早晚事,不急这时。”郁槐笑笑,眼里情绪柔软——
作者有
他重新回忆遍郁槐说过话,想到将来又要被解除次婚契,唇角笑容塌下来,还没发生就有些舍不得。
和喜忧参半徐以年不同,郁槐心满意足出病房,跟等候在外南栀打个照面。
她本就身材高挑,再加上脚上细细高跟鞋愈发显得亭亭玉立,但在郁槐面前仍然很娇小。女妖笑靥如花,眼里全是调侃:“老板,你怎骗人啊?”
郁槐挑挑眉:“哪里骗人?”
“没有哪种婚契规定必须亲吻吧?包括鬼族婚契。”南栀走在郁槐身侧,回头朝徐以年病房望眼,“他知道鬼族婚契意味着什吗?”
徐以年还来不及反应,有什东西刮过他唇缝,意识到那是什,徐以年顿时气血上涌,大脑都空白刹。恍惚中过去同郁槐结缔婚契时场景在脑海浮现,他脸颊涨红,晕晕乎乎地想:原来婚契都要亲亲啊。
可这次亲吻,怎比以前更……更亲密。
按在后颈上手渐渐松开,郁槐放开他,在他耳边说:“可以。”
“……哦。”徐以年隔会儿才答应。
走廊传来高跟鞋声音,想到病房外有人走过,徐以年脸颊又开始发烫。郁槐似乎心情不错,他帮忙放低病床,在徐以年躺下后替他拉好被子,顺便揉揉他头:“还有事,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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