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徐以年恶声恶气,比他还无赖,“再骂句试试?”
按在脖子上手指似有千金重,明明这家伙看着清瘦,也不知道哪来这恐怖力量。囚犯心里发憷,稍微放缓语气:“你刚来是吧?你可能还不清楚,他就是个万人骑婊子,大半个黑塔囚犯都睡过他,你犯不着为他得罪其他人!”
跪坐在地青年咬紧牙,沉默地闭上眼睛。
“是吗?”徐以年忽然松开按在他脖子上手,囚犯心中喜,后脑却突然被人抓住,徐以年将他头往墙上狠狠磕,“
几日不见,那名容貌漂亮青年看起来更狼狈,不仅身上带着深浅不掐痕,脸上甚至有被掌掴后痕迹。囚犯本打算就地办事,手都放在裤腰上,见徐以年盯着自己言不发,他凶神恶煞转过头:“看什看?少管闲事!”
青年也朝徐以年望过来,他眼神异常疲惫,整个人仿佛失去生机,即使被撕扯囚服也毫不反抗。
徐以年忽然问:“你自愿?”
“有区别吗?”青年自嘲道。
“有。”徐以年话音落下,从后攥住囚犯衣领,猛地将他从青年身上拽起来,囚犯个踉跄反应不及,徐以年砰声把人按上墙。
从禁闭室出来那天,宸燃眼睛接触到久违日光,险些被刺激得掉下眼泪。旁边夏子珩把捂住脸:“去,太亮。”
他刚遮住眼睛,最后间禁闭室传来动静。
徐以年出来。
大概是前几天餐厅闹事余威犹在,押送他狱警来两个。徐以年双目泛红、眼泪汪汪,偏偏表情比谁都臭,夏子珩看着他模样笑出声,惹得徐以年泪眼朦胧地瞪他眼。
看见押送自己其中名狱警,徐以年脚步顿,同他四目相对。
郁槐挑下眉,反手将牢门虚掩。
囚犯大半张脸挤在墙上,看见郁槐身上制服如同见到救星,急忙口齿不清道:“……狱警!快阻止他!”
郁槐事不关己,闲闲地看他眼。囚犯见他无动于衷,以为他不认识自己:“银哥你总认识吧?是跟着他——呃!!”
徐以年将他又往墙里按些,大有把他镶嵌进牢房架势:“松手,少在这儿逼逼赖赖,赶紧滚蛋。”
囚犯不可置信,声音都提高个八度:“你疯吧?臭小子!你让谁滚呢!”
狱警容貌平凡,丢进人堆就再难找出来。但前几天晚上,他才在禁闭室见过这张脸。
郁槐假扮狱警公事公办拿出手铐,徐以年伸出手,表现得很配合。
“哟,变化真大。”另位狱警颇为满意,“要说,这些新人就该送到禁闭室关个月,不然个个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是啊,”郁槐咔哒声锁上手铐,话里有话,“现在这样就挺好。”
徐以年被路押回牢房,另位狱警先行离去,郁槐替他开牢房门。徐以年刚进去便看见个陌生囚犯嘴里骂骂咧咧,将他狱友从床上粗鲁地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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