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说不要。”谢祁寒边说边倒酒,“跟他认识算个意外,他阴差阳错救命,那得把人情还上吧?尤其是知道他想做什之后……”
谢祁寒稍作停顿,时至今日,他仍然觉得郁槐决定狂妄得不可思议:“外界都说老大能从埋骨场活着出来有能耐,但没几个人知道,他是杀光四区头领出来!不然别说两年,半年不到他就能离开。”
徐以年下握紧玻璃杯。
他怔然地望着谢祁寒,声音发涩:“他……他为什?”
“为变强。”皇灵笑笑,眼
有这层铺垫,谢祁寒点酒时多花点心思,他以目示意徐以年面前摆放气泡酒:“这个,你试试,应该比较合适。”
男生依言抿口,甜蜜气泡接连在舌尖炸开。
“像柠檬汽水,好甜。”他忍不住说。
当然,谢祁寒在心里默默道,这基本就是饮料。
“那你多放冰。”他边说边将自己杯中酒饮而尽。杯酒下肚,谢祁寒语气轻快,“你今年才从学院毕业?厉害啊,很长时间没人在竞技场赢过。”
手合十,“谢谢,们不合适。”
游轮内装修完全还原昔日模样,六楼大厅以铂金色和海蓝色为主基调,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桌椅上浮雕复古而精致,各个位置坐满妖怪。站在舞台上歌者也是位女幽灵,她嗓音娇媚而慵懒,悠悠然地哼唱着蓝调。
“嗨!这边。”看见徐以年,谢祁寒挥下手。
身材高大皇灵靠坐在沙发上,眼瞳颜色如黄金,半边脸覆盖着同色妖纹。徐以年在他面前坐下。和之前在橡山竞技场样,徐以年今天也戴着面具。不过为方便喝酒,他面具只遮住上半张脸,露出线条漂亮下颚。
“你怎还戴着面具?”谢祁寒疑惑。
“你也不差。”徐以年难得夸人,“你们埋骨场出来都这猛吗?”
“哈哈,还行吧。能出来也是沾老大光。”
听见某个人名字,徐以年拿手指蹭蹭脸,状似不经意问:“听说埋骨场易进难出,你们是怎从那离开?”
“当然是靠他。埋骨场分成四个区,每个区头儿手里都有传送咒珠,破坏咒珠就能出去。”谢祁寒回忆道,“不过这东西很稀有,四区头儿都当成眼珠子样爱护。郁槐杀掉北区头领时另外三个区都以为他是为咒珠,北区就差敲锣打鼓欢送他出去,结果咒珠到手,他随手扔给旁边只夜咏,那家伙脸都笑烂。”
“他没扔给你?”
“长得丑,怕吓着你。”
谢祁寒当他是不想,bao露身份,也没多问:“怎称呼?叫谢祁寒你知道吧?”
徐以年随口给自己编个假名:“叫徐。”
他落座时向周围扫圈,谢祁寒会意:“老大临时有事,晚会儿到。”
郁槐最近在调查类黑市上流通药物,临时有消息走不开,特意叮嘱他喝慢些,要见人酒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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