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嫌弃谁,他又可以拥抱他、亲吻他,将他据为已有。
他没想到,幻境里切都和他想象中样好,真正徐以年甚至更为温柔。
“觉得,这事有戏。”半天得不到回应,花衡乂索性自己分析,“暂时不谈喜不喜欢,他对你没好感是不相信。”
“是不太对……”郁槐喃喃。
重逢以来,两人相处时看似自然,却都有意无意避开过去纠葛。徐以年不提,他也不问,只顾当下能有星半点慰藉。可事实若和表象相反,对方不仅没放下,还对他有好感……
“你这算是卸磨杀驴?”花衡乂来不及抗议他无情,郁槐想到更有效率沟通办法:“算,直接给看当时画面。”
花衡乂:“……”
花衡乂心说你还真会奴役人。他无奈地聚集妖力,正想动作,郁槐条件反射皱下眉,花衡乂立即道:“你别忍不住攻击啊,挨你下真没命。”
能醒过来,花衡乂身体状况已经基本稳定。幻境施展得很顺利,郁槐眼神从朦胧变得清明,花衡乂看热闹不嫌事大:“来,分析波。”
郁槐没说话。
成幻境放给徐以年。”
郁槐怔,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心里却飞快闪过几个画面。
“现在想想,他行为有些反常。”花衡乂回忆,“你俩闹成这样,他在幻境里直接把你抱住,还割破手臂给你喝血……你告诉这种前任在哪找,也去找个。”
想起徐以年滴落眼泪、眼里藏不住心疼和难过、还有那双拥抱过来手……
小骗子。
花衡乂敏锐地察觉到他变化,好心提醒:“你还是收敛点儿,别把人吓跑。不是说,你现在样子就很恐怖。”
如果徐以年在场,他怀疑郁槐能直接把人锁起来。
也不知道,
他还没从幻境中缓过来,小山般堆积森森白骨上,徐以年拥抱他。花衡乂幻境模拟得很真实,他以第视觉看完整场幻境,在咬住徐以年脖颈时,他能感觉到怀里人瑟缩下。
有那瞬间,他想轻轻舔舐那道鲜血淋漓伤口,又想咬得更深,在白皙脖颈上留下难以愈合痕迹。
埋骨场那两年对他来说无比漫长。那时候他梦里半是宣檀惨死身影,半是弃他而去徐以年。前者令他痛苦不堪,后者则如某种生长在潮湿地域苔藓,从不见阳光阴暗处孕育出卑劣欲望。
如果徐以年也在埋骨场就好。
如果他跟他样跌落到泥潭里就好。
居然骗他看见别人。
他把抓住花衡乂,声音沙哑地追问:“你给他看哪段?……他割破手臂时是什表情?”
某种浓烈情绪在郁槐眼底蔓延,像是压抑已久而濒临爆发火山,花衡乂被他直勾勾地看着,只觉得心里悚,浑身寒毛倒竖。
花衡乂顶不住:“兄弟,你冷静点,还是个病人。”
郁槐毫不客气:“快点说,不然就把你丢给除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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