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握五指不觉收紧,郁槐垂下眼。
——他大概率会把那只手直接折断。
在自由港冰凉夜晚,徐以年身上温度有种难以言喻诱惑力。明明拥有那强悍爆发力,放松下来他肢体却很柔软,抱着他感觉就像抓住团云。
郁槐将他抱得更紧些,头也埋进他颈窝里。
如同坠入温暖云层之中。
道自己究竟清醒还是不清醒。实在是头昏脑涨得厉害,干脆自,bao自弃,放任自己做出此时此刻最想做事情。
他小声地喊:“郁槐……”
因为音量小,他叫他名字时既像在求救、又像在求饶。
妖怪被他勾中软肋,手上动作停顿。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徐以年不甘心地动动酸软手指,勉强抓住近在咫尺人。他指尖发着颤,被他贴近时就像被瑟瑟发抖幼兽亲近。这样无力地抓挠几下,徐以年又再度昏迷过去。郁槐看着他毫无防备模样,目光渐渐柔软,在最后刻回握住他因为脱力而滑落手。
他将手指慢条斯理卡进男生指缝间,而后五指下扣、十指交握,亲密得仿佛不分彼此。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松开圈住徐以年手臂,转而用掌心托住他后背,让他能够安稳地躺在床上。
为治疗,他需要直和徐以年保持肢体接触。郁槐特意注意伤口位置,确定不会压到伤处后顺势躺在旁边。察觉到自己每个动作都不知不觉带上小心翼翼味道,他不禁笑笑,自言自语:“多久没这样……”
他伸手轻轻扣住枕边人肩膀,长臂揽,将人拢入怀中。
徐以年脸颊和脖颈都是羊脂般颜色,双唇因为失血略显苍白,这副病弱样子丝毫不影响他外貌。他长大,容姿也变得越发艳丽。
要是有人鱼拥抱他、替他抚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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