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徐以年明白
她
意思。在大多数妖族眼中，人类性命是不值
提。
你会在碾死只蚂蚁时候产生罪恶感吗？
不会。
对于妖族来说，人类并不是同族，死掉多少人都无关紧要。但许愿机能实现愿望可不样——财富、荣耀、力量、美人、青春……它什
都能带给你，什都能替你实现。
徐以年言不发，显然被这邪门儿妖怪震住。学院课本上从来见不到这样猎奇东西。
们被学院派来调查这件事，在查看受害者时，有幻妖袭击
们，他们说安排袭击是家族中长老……就是你今晚见那个。”
郁槐思索片刻，忽然问：“那些人在哪？”-
“都能看见标记。”昏暗病房内，南栀轻柔声音打破寂静，她在仔细查看过昏迷受害者后朝郁槐点点头，“跟曾经出现过标记模样，确是许愿机。”
徐以年看着南栀眼睛，白色灯光下，她琥珀色眼眸呈现出种奇异质感，仿佛蒙上层云雾。徐以年对这样眼睛很熟悉，当拥有阴阳眼人或妖使用阴阳眼时，他们眼睛就会变成这种云雾般模样。他不止次在算命师那见过这样眼睛。
南栀出众样貌令人过目不忘，徐以年还记得拍卖会上她作为郁槐女伴直跟随左右。得知祁海最近发生事件，郁槐便把她叫过来。
宸燃注意到个细节，问南栀：“只有人类可以作为祭品吗？”
“通常来说，比他弱小东西都可以作为祭品。”这次出声说明是郁槐，“普通人自然比许愿机弱小，他般也倾向于选择人类作为祭品，但在些特殊情况下，妖族也可以成为他祭品。举例来说，如果受重伤快死掉，这时候没有反抗能力，只要比他弱小，他就可以标记。”
徐以年情不自禁皱皱眉，郁槐继续道：“你之前说，有幻妖袭击你们。猜被你们抓住幻妖没有说实话，罗长老给他下达命令不是杀死你们，而是重伤，这样来……”
不
看出宸燃和徐以年听得云里雾里，南栀解释：“许愿机又名笼妖，他在标记人类或妖怪后，被标记者身体会出现鸟笼造型符号，只有拥有阴阳眼人或妖、以及许愿机本身可以看见。旦打上标记，被标记者生命就完全掌握在许愿机手里，大多数人会因此失去意识陷入昏迷，成为为血祭准备祭品。”
“血祭……”徐以年喃喃。
他想起来。
在地下拍卖会后台，他和宸燃被抓进鸟笼里，当时四面八方妖怪都哈哈嘲笑他们完蛋，今晚会有场血祭，他们这些笼子里家伙就是祭品。
“等价交换，实现愿望。”南栀道，“愿望越是违逆现实、越是难以实现，需要祭品就越多，血祭时间也越长。从理论上说，许愿机几乎可以实现任何愿望，即使知道场血祭中有无数人死去，也会有妖族愿意和他做交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