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徐以年已经忘
自己为什
会被老师罚抄校规，但他还
被点到名字
人愣
愣，下意识朝原暮身旁看去。郁槐目光在他空白试卷上转圈，唇角略微扬起，仿佛在说“记不记零有差别？”
“……”他妈，好丢人。
徐以年耳根烧得厉害，恨不得把头埋进试卷里。夏子珩这才注意到副校长旁边站是谁，他再三确认自己没眼花后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好不容易等原暮和郁槐离开，夏子珩连忙压着嗓子呼喊：“小徐哥！”
“闭嘴，”徐以年头也不抬，恶声恶气，“考你试。”
尽管原暮让郁槐代表学院调查拍卖会种种事宜，可为什连监考这种小事也要让他参与？别说学院，郁槐五年来鲜少踏足人类地界，要是知道他还会来母校巡考，联合社区上那些妖魔鬼怪估计齐齐炸锅。
想到这里，徐以年突然意识到个致命问题。
既然是受邀参加，晚上野餐会郁槐自然也在。
“夏子珩！”徐以年急，“给
抄下。”
“你找抄答案？”夏子珩怀疑地指向自己，“小徐哥，你觉得比你学得好？”
…”
他边说边自安慰：“总不可能什都不会。”
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自信堪堪维持到理论考试开始，监考老师入场，试卷发到每个人手里。
天书。
真就个都不会。
“……”
理论考完，备受折磨徐以年走出考场。他脑子里反复播放自己被原暮逮住画面，想到郁槐就在旁边，脸上已经降下去温度又有卷土重来趋势。
和他这样严重偏科半吊子不同，郁槐在学院就读时各项成绩出类拔萃，要求再高老师见他都眉开眼笑，挑不出半分差错。
那时鬼族风光无两，郁母在两界地位举足轻重，郁槐是她唯孩子、鬼族少主，再加上天赋和血统，他就像是遥不可及星辰。徐以年从未想过自己会跟这样位学长产生交集，直到两界为进步促进和平，选择用联姻来巩固关系。
很长段时间里，徐以年都以为第次和郁槐遇见是在图书馆。
徐以年果断转头，看向另边隔条走廊坐着男生。那男生注意到徐以年视线落在自己试卷上，连忙解释：“大佬别抄！全部瞎猜！”
徐以年问：“为什不好好学习？”
对方立即道歉：“对不起！都是错！”
“徐以年同学，”原暮声音从后门传来，“考场上交头接耳、试图作弊。再有类似行为，你理论成绩会被记零。”
时之间，全班目光聚集到徐以年身上。
徐以年不死心地把试卷翻来翻去，平复下呼吸。
没事，还有救。
实践考试拼拼，拿个第，两门综合下来还是有希望……
他边想边观察其他人情况，视线无意瞟到窗户，看清楚窗户外巡考身影时目光停顿，脸上流露出见鬼表情。
郁槐为什跟着原暮起巡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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