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长老院表达过你
想法吗？”
“当然
，有
个听完当场让
滚出去。地下拍卖会是等好几年契机，知道他们背着偷偷摸摸干什
，但没打算阻止，甚至希望他们办得越隆重越好。这大事情还需要恰当人来发现，徐以年和宸燃身份很特殊，他们有什意外学院不会置之不理，除妖局也会引起重视。”
花衡景稍作停顿，郑重道：“不知道你……如果知道，绝对不会利用他。”
“只凭除妖局，没这容易查到长老院头上。”郁槐没回应那句调侃，“你如果想借除妖局和学院名义清理门户，这是次很好机会。”
花衡景明白他意思。
郁槐不介意他借刀杀人，不该查也不会多查。
花衡景叹口气：“既然你都这说，那也坦白件事，‘姜秋月’是派人扮演，故意把他们引到地下。”
郁槐声音压着：“你还真是坦诚啊。”
尽管他们这组万分倒霉地碰上系列意外，但究其结果，这次毕业考核也只能算不合格。宸燃和苏棠很有自觉地转头离开，唯独徐以年动不动：“不用管，您继续。”
原暮好笑地看他眼，将目光投向郁槐：“就像刚才说，学院与除妖局联手，花衡景也会尽可能提供帮助。如果你有兴趣参与，学院这边全权交由你负责。”
若是代表枫桥学院参与调查，切行为都能变得名正言顺。
花衡景在旁嗯声，笑吟吟：“听说副校长和郁老板关系很好，传言果然不假。”
郁槐看他眼：“有事问你，走。”
花衡景索性破罐破摔，硬着头皮道：“还有件事，被徐以年抓着威胁狼妖是。”
郁槐面无表情朝他看过来。花衡景见他情绪不佳，连忙给自己找补：“你别误会啊，买徐以年只是想利用他搅乱地下拍卖会，吸引除妖局和学院介入。”
“花衡景。”郁槐语调冷下来，意味不明道，“幻术造诣很高嘛，连都没看出来。”
幻妖族家主讪笑：“过奖，术业有专攻。”
不等郁槐说话，花衡景面露难色：“怕你查到什产生误会，不如先承认。继位之后，家族里老人家向喜欢跟唱反调，长老们看重家族荣誉，做梦都想让幻妖族成为妖界第大家。没那远大理想，就想做些生意，有空看看漂亮人类小姑娘，除妖局想和们和平共处、人类也想和们和平共处，比起唾手可得钱和权，家族荣誉算个屁。”
“拜拜啦，小朋友。”花衡景离开前，不忘鼓励徐以年句，“加油毕业。”
徐以年哽咽：“……他们两个还是人吗？”
原暮好心提醒：“他俩本来就不是人。”
总局除妖师来来往往，戴着铐链幻妖被个个押送离开。
走出原暮视线范围，花衡景半开玩笑道：“徐以年还挺可爱。第次见你有闲功夫逗着谁玩儿，你对他很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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