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思来想去有些不明白,他平日里并不插手族中事务,专心学习术法,因而很多事情他并不清楚。
黎蕤原本不准备说,等转过脸直视着黎景时候,又是忍不住改口,“自然是,为你天师血脉。”
整个黎家都有藏污纳垢地方,这也是无可厚非事情,只是,这次,难不成他父亲想要问黎蕤要实验数据和实验结果吗?
不然为什要叫上黎蕤。
黎景挂电话,走近黎蕤,神色有些严肃,眉心皱紧紧,“父亲让和你去趟地下室,万出什事儿,你就往身后躲着。”
黎蕤心中动,面觉得好笑,黎家与宋家都要靠着他才能研究那永生法子,实验已经进行到关键步骤,怎可能对他不利。
虽然是这想着,但他又觉得有些揪心,从前也是这样,黎景替他挡着族中那些长辈斥责,站在他面前,他日子在黎景庇佑下要好过得多。
醉酒显得愈发深邃潋滟,像是含着汪水似,幽深而又冰冷。
他刚准备说话,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他父亲打来电话,黎景皱皱眉,接起来,“父亲,怎,有什重要事情吗?”
“带着黎蕤,来地下室趟。”
黎家大伯语气严肃而又认真,不容置喙,黎景鲜少听见他父亲用这认真态度同自己说话,不由得愣神,半晌,才是回答道,“知道。
出什事情?他父亲向来不参与黎家家族事务,在外边自己经商打拼,倒也是乐得自在,也就后来黎景才发现,其实他父亲也参与黎蕤计划,所谓永生计划。
虽说两个人之间有着笔糊涂账,现在到底是分不清是交易还是真心。
他站起身,理理衣服,似笑非笑,竟然有点狡黠顽皮,“不必担心,他们可舍不得动。”
这句话说出口,黎景方才不甚清醒大脑现在又是恢复正常运转,他也想到黎蕤身份以及他手中正在做事情,只得是淡声说道,“是多虑。”
两个人并排走出去,夜晚凉风出来,黎景倒是觉得舒服许多,他松松领带,喘口气,方才在宴会上憋闷倒是散干干净净。
“你觉得父亲找们俩,到底是为什?”
因此还不惜派手底下人去解决几个未能实验成功最终转变成为厉鬼人。
郁醴也在他父亲手下待过,后来叛变出逃,他父亲四处寻找,也找不到踪迹,也就将他放过,而黎景却是在那个小小市里看见郁醴。
不过他也没说。
他父亲不是什好人,但是却从来没让他手上沾染过人新鲜血液。
他直是黎家天师,手刃厉鬼,身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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