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大人停顿下,改称呼,“糖糖……
苏裳抬起头,皱皱眉毛,”这是什称呼?
郁醴坐在他身边,把自家少爷软软手掌摊开,在上面笔划写两个字,“酥糖。”
“少爷已经不是少爷,但是,现在是含在嘴里酥糖,”他揉揉苏裳头发,轻声说道,“甜滋滋,酥糖?”
“刚刚尝尝,甜心都要化。”
郁醴眼尾有点发红,他抱着自家软软少爷,认真点头,这时候也顾不得正经,亲亲少爷唇角,“少爷,懂。”
苏裳闷哼声,底下精神东西互相戳着,他推推郁醴肩膀,神色混杂着倨傲与羞赧,扬扬下颔,“还不赶快给你家少爷解决下?”
郁醴自然是乐意之至。
甜滋滋琢糖含在嘴唇里,不多时便是化出甜蜜糖汁,落到郁醴嘴里。
苏裳红脸,因为鬼气侵蚀以及双腿缺陷,所以他过很久单纯生活,连五指姑娘都很少用过,这会儿被郁醴刺激,浑身都粉粉嫩嫩,被郁醴亲又亲。
总觉得还年轻,但是,郁醴,已经成年,什都知道!”
他修长手指解开郁醴衬衣扣子,在他锁骨上留下牙印,“你知道那个名义上父亲为什会把送上实验台吗?”
郁醴猛抬头,看向苏裳。
苏裳俯下身,捧着郁醴脸,亲亲他眼睛,“是因为有个核心科研人员想要上,摸手时候,被用实验器材砸破脑袋,那个父亲保护不,索性就把送上实验台,以免当个禁脔还浪费!”
他用着温柔,平常那种黏腻声音漫不经心说着,却又是显得冷酷异常,仿佛带着强烈憎恶情绪,在郁醴心口上划伤上重重道痕迹。
虽然他也觉得很兴奋,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腹诽几句郁醴,自家管家大人,实在是太容易满足。
这不,帮他擦干净双腿之间液体,就已经开始帮他穿裤子,裤子提好之后,又把他放在松松软软被子里,掖掖被角。
苏裳觉得很不满足:“少爷……”
郁醴刚刚说话,就被闷闷不乐苏裳打断话,“不准叫少爷!”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郁醴心中似乎是翻搅着滔天巨浪,他也记起来那段时间发生事情,确是有个经常过来检查科研人员不见踪影,后来有人接替他任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苏裳被送上实验台。
“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心疼,”苏裳咬咬郁醴嘴唇,为郁醴古板与正经感到挫败,“想说,这些都懂。”
“现在对你做,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做事情,喜欢你,爱你。”
“咱们俩,不能分割,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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