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冷静
，祁言
把推开江水，脸色发冷：“不要开这种玩笑。”
“……抱歉，
只是不想你去赴约。”
——因为你去赴约
话，会不舒服。虽然也不知道为什
。
江水：“……”直接拒绝就好吗？
“不过你说也行……但是用什理由搪塞？是用理由搪塞不去赴约还是搪塞不给她导师位置？”
双手撑在把手上，将祁言圈在他与椅子之间。江水想想，认真出声。
“告诉她，你不能赴约。”
“……理由呢。”祁言翻个白眼，要是能这样直白说出来他就不用纠结好吗！
“……你怎知道有约？！”烦心事再次涌上心头，祁言哭丧着脸：“你也太神算吧。”
“没有，上次那个女老师来找你时候，听见。”江水竟然诚实承认！
眨巴眨巴眼，祁言舔舔干涩嘴唇：“那个……你有没有什好意见？”
“嗯？哪方面？”
“就是她约吃饭这事儿啊。”祁言掰掰手指：“她肯定是想贿赂，通过贿赂坐上导师位置。可是平心而论，她能力很般，而且不论是画功还是创意，都停留在个不怎出色层次。作为个老师，她不需要突破；可是作为名众人敬仰导师，她绝对不行。”
默时光里，两人虽然没有交流攀谈，可依旧不觉得空虚。
只要两个人在起，不论做什都不会有什不妥吧。
祁言敢拍着胸脯保证，江水绝对是他攻略进度最快人。
其他人都是在祁言与之有关系基础上才会便于攻略，像与江水这种见面几天就有如此大突破，几乎是没有。
也正是因为如此，祁言在格外在意江水内心。
“因为要陪男朋友吧。”
“啊？”
“因为要陪男朋友，所以没办法去赴约。”
江水重复遍，忽然扬起个轻柔笑：“……你还真信？骗你。”
祁言：“……”
“那你意思呢。”
“是坚决否认。最初导师候选名额里面都没有她。”
江水沉默会，突然站起来，踱步来到祁言身边，俯身凝视着坐在老板椅上祁言。
“如果用理由来搪塞呢？”江水语气极其认真：“用个理由来搪塞吧。”
“……搪塞？”祁言想想：“这不好吧……想要直接拒绝来着。”
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呢？他怎看待自己？这件事这做话他会怎想？
祁言有时候在心里嘲笑自己，是不是走过世界多，身心疲惫，所以做事都变得小心翼翼呢？
午时已过，艰难熬过想要睡觉时光，祁言揉揉眼，简单活络下筋骨之后，就见江水坐在沙发上，侧着头正眨不眨盯着自己。
“你看干什……”
“今天是周六。”江水突然道；“祁言你没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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