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吐出个音节,祁言喉咙就像被掐住样,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淡漠目光从祁言脸上移开,在他注视下,缓缓走到桌边,倒杯水后靠近床边。
“昏迷三天,还想说话。”男人将杯子递到他面前:“自己喝。”
祁言看他半晌,才敢接过那杯子。喉咙里干渴像是荒芜沙漠,祁言迫不及待咕噜咕噜两口将水喝干净,因为喝着急,险些呛到。
他这猴急样子使得男人眉心深深蹙起,冷哼声:“真是失礼。”
祁言有很多想问,张张嘴,却没发出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婢女模样女子离开背影。
女子出去刻钟,再次进来时,身后跟着个华服男子。
男子剑眉星眸,棱角分明脸上冷漠无比,似乎下秒就会溢出冰渣。他长发高高束起,丝不苟固定在脑后,凌厉气场和神色让刚刚醒来祁言有些发冷。
“主上,他……”
“出去。”那人声音也如同本人样,冰冷可怕。
处地方是贼人藏身之处。
俞溪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妙。昏睡着,是不是讲上几句胡话,半夜时候,更是手脚发凉。
还好他没有头热,说明伤口还没有发炎。祁言忙前忙后照顾他晚,直至凌晨时候,俞溪脸色才恢复丝红润。
累晚,祁言感觉头痛,便趴在床边,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昼夜交替,就像夜晚不懂为什人们在白日工作,白昼也不懂为什黑夜是片黑暗。
喝水,祁言稍稍有些力气,因为刚才剧烈咳嗽,让三天没说话他找回声音。
“你是谁?这里是哪?俞溪呢?”
“你难道不应该担心下自己。”男人负手而立:“你是俞溪何人?”
婢女落寞咬咬下唇,眼中闪过道不甘心光芒,却依旧恭敬地退下去。
这里没有人敢对这个男人话有丝毫怀疑。当然,你也可以怀疑,但结果,不得而知。
应该说,知道结果,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吧。
婢女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祁言和那个男人。
在男人漆黑瞳孔注视下,祁言强撑着酸痛无力身躯坐起来,警惕地看着那人。
再次睁开眼,祁言瞳孔聚焦,映入眼帘是片薄纱。
这显然是床铺顶账,祁言闭闭眼,因为周围白光刺痛他眼睛。
缓会,祁言再次睁开眼,周围景色已经渐渐成形。祁言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想要说话可是嗓子沙哑厉害。
他微微侧头,发现这是间小厢房,而且看那墙壁红漆,并不是玄胡酒楼。
“你醒?”耳边传来道陌生声音:“去叫主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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