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朕话!都滚出去!”
主位上凤麟并没有抬起头,他眉心跟麻花儿似皱在起,手上赤色毛笔不曾停下。
祁言壮壮胆,跪在地上,将装着茶托盘举过头顶,大声道:“奴才给皇上
“不是不是!”小安子摇头:“才不是朝堂上事,就是……突然就发怒!”
小安子嘴笨,着急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祁言皱着眉头,放下手里修枝剪。
“罢,去趟便是。”祁言故作吓唬小安子:“皇上这会也恼呢,若是撞在炮口上被赐死,你可得逢年过节给烧点纸钱。”
“呸呸呸,祁哥哥你瞎说什呢!”小安子连呸好几声:“皇上待你好,定不会有事。”
“帝王心,最难测。”祁言轻笑笑,高深莫测说句,便抬脚向养心殿走去。
祁言也不知道怎说,面对帝王质问,他只有沉默。
不只是他态度还是这窝囊模样让凤麟失望,总之,之后几日,凤麟身边事儿都由小安子负责,是凤麟亲口说,让祁言歇歇,小安子顶替他几日。
祁言莫名就‘失宠’,宫里人都说,是祁言做什惹皇上不高兴。
祁言原本也这以为,后来却发现即便是他清闲着,看不见凤麟,好感度也没掉下来,显然凤麟也是跟自己怄气,并没有真生自己气。
脑子转,祁言索性就做起闲人。整日不是浇浇花就是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自己侧殿不大,却有处小空地,祁言闲得慌,索性开垦那小片地,要点菜籽儿,弄个菜园子。
要说这凤麟气来也怪,偏偏等祁言都快把他忘干净时候才生气。到养心殿,外面太监跪排,竟还有个新入宫刚被封为昭容女人哭卿卿地跪在那里,身边还有被打翻莲花羹,显然是来讨好皇上,不过撞在枪口上。
见这架势,祁言也有点胆颤。他可不是那得到皇上几句好话就得意忘形人,正因为至始至终都知道,自己陪伴是皇帝,才不论什时候都小心翼翼。
好几个养心殿小太监瞧见他,都面露喜色,祁言轻轻摇摇头,端着小安子泡来清茶,悄声走进养心殿内。
刚进去转身掩门,就听见砰声,脚边碎顶琉璃盏。
琉璃盏可是好东西,进贡来天睿不过三顶,好嘛,这会子就废顶。
这忙里忙外,本来空闲他竟也忙碌起来。要说啊,这不论什事儿都不能以休闲娱乐为目,因为真做起来,就发现自己会更加忙碌。
忙着忙着,本意晒凤麟两天倒真成把凤麟遗忘。
那天,小安子来找祁言,说是皇上大怒,也不知为什。小安子深知祁言对皇上重要性,赶忙来求助。
“祁哥哥,你快去看看吧,皇上这会子正动怒,谁敢进去啊……”
“皇上发怒岂不是正常紧?”祁言正修理自己小黄花呢:“许是朝堂之事,你端茶水去,就不需要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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