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有气力啊。说实话,为什呢?要来这里?你本来可以相安无事辈子。”
“卧槽啊啊你个变态!走开!”
“不想说吗?”荆然修叹口气:“那就没办法。”
他从准备好东西中拿出皮筋,快速绑住祁言胳膊上。祁言更加剧烈挣扎,手铐和床头相撞,发出‘咔啦咔啦’响声,格外刺耳。
“怎这不安稳。”荆然修皱起眉头,右手上针无从下手:“乖乖地不要动,否则扎在别地方,也没有办法。”
祁言懵,他瞪着荆然修,眼中愤恨变成茫然。
“为什铐住小爷?”祁言挣挣:“你这是买给?!”
荆然修收回手,双手撑在祁言头两侧:“本来不是给你,但是现在,送给你。”
“用这种方法?”
“是,用这种方法。”荆然修皮笑肉不笑,翻身下床,打开边柜子,从里面翻出个木箱子:“也许你更想知道,在它之前,还买什。”
手腕被固定在头上,祁言努力双手扭转着挣挣,却点空隙都没有,荆然修只手就将他两只手腕都牢牢禁锢住。
祁言抬起头,正对上荆然修透着邪光眼眸:“你干什!”
“你似乎忘记,自己是在哪里吧?”荆然修眼中笑意让人发寒:“要告诉你吗?在别人地盘上触碰别人底线,下场是什?”
祁言气红脸:“荆然修!你还欠小爷个人情呢!”
“现在要做事情跟人情有关系。”荆然修语气淡漠至极。
“你放小爷不就行!”祁言怎能停下来任他宰割?
闻言,荆然修笑:“那怎行,你不就是在好奇,到底有什吗?”
“小爷不好奇!不好奇!”祁言快要哭,这人真有病啊!
“不好奇?那你为什
祁言眼睛蓦地瞪大,忽然有点不敢去想象,这个变态到底买什……
“你觉得这个怎样?”荆然修从木盒里拿出根针管:“虽然是心理医生,但是打针也是很准。”说着,荆然修随便从柜子里拿出玻璃瓶药剂,掰碎盖子,从针管将里面液体抽出,挤出去里面空气,缓缓向祁言走去。
祁言整个人都吓到,他不敢说话。现在自己就像是待宰羔羊,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这是普通药水,不怕。”荆然修用冷漠声线安慰着祁言:“扎哪里好?”
“你、你走开!”祁言嚷道:“赶紧滚!小爷让你滚!”
祁言口血哽在喉咙间,不知道说什好,只有用凌迟人目光恨恨瞪着荆然修!
“这种眼神,非常好。”荆然修脸道貌岸然:“会,希望你还是这种眼神。”
“荆然修,你要是对小爷做什,定——”
“咔嚓”声,祁言话断在这道突兀声音中,那是手铐合起来声音。而那冰凉触感,正从自己手腕,蔓延至自己心中。
——这个手铐竟然是给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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