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再次被血煞关起来,不过这次,是他自己要求。
祁言这副状态,让血煞与青龙等人都担忧至极。但是思来想去,也只有关着他,才能让他看清自己,也将这段突如其来感情抑制住。
血煞觉得,祁言变成这样,是他错,如果当初他没有应准祁言去处理这件事,也许就不会有那多意外发生。虽然说起来很怪,但是祁言,是被魔教宠大。
血煞从来没想从祁言这里得到什,或者需要祁言为自己做什。
或许,真是自己做错什。
清浅声音突然唤回他思绪,血煞看过去,对上张惘然却流泪脸。
血煞眼眸睁大,上前两步,无措抬起头,却又无奈放下:“你哭什,不论发生什都与你无关,你又何必哭成这样?”
“哭?”祁言声音透着丝迷惑,他伸出手,摸摸自己脸颊,触碰到抹湿润:“……竟然,在哭……?”
“你到底是怎?!”血煞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莫不是真与那西昭——”
“哥哥。”红纱男子声音变委屈至极:“真……好喜欢他呀……”
——弑父杀母,血海深仇。
怪不得,冷黛鸢查到过往却口无遮拦,触碰西昭底线。
祁言从来不觉得,他和西昭之前有什阻碍……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离谱。
在攻略基础上,难道不是以这个世界为中心吗?到底要怎样,才能将有着血海深仇对敌,变作喜欢自己人?
“原来是真……”祁言喃喃着,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边关城,武林盟内。西昭接过密信,打开之后,里面内容让他眉心深深皱起。
……怎会被软禁?按正理说,不应该啊。
“们探听范围也有限,只知道最初,魔教教主只是派人跟着朱雀。后来,朱雀似是跑次,被抓回来之后软禁在屋中,目前为止已有十多日未曾出门。”
“继续。”西昭将密信放下,目光落在手中茶杯上,目光深邃。
“每日吃食由魔教婢女送
泪水止不住流下来,祁言用手背抹着眼泪,却止不住那喷涌似泉泪珠。
“好喜欢他,可是没办法,不能在起……”祁言止不住抽泣。
“怎办呀,该如何做,才能不去想、不去怀念呢?哥哥,你教教吧。”
教教该怎做,才能遗忘切,把这切事情,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呢?
……
血煞目光深邃,似是怀念、又似追忆般,想起当年,老教主带着他,血洗西家,只为夺得本失传秘籍。无辜人,无辜生命,无辜切。
血煞也曾疑惑,为本秘籍,当真值得做得如此决绝吗?
直到他当上盟主,才知道,什叫做在其职谋其位。若不得那秘籍,被武林盟庇佑拥护西家,就会用那失传绝学,来对付魔教。到时候,依旧是血流成河。
要,他们死;要,自己死。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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