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祁言就睡着,在这狭小被窝里,睡格外安生。
这边,西昭写完信件,抬起头,就见祁言露出小脑袋睡可香,头上都冒出点点汗珠,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丝弧度,安静得很。
此时他可比张牙舞爪时候可爱多。
凝视着他祥静睡颜,西昭眼眸敛下,将自己刚刚写好信拿起来,看半晌后,缓缓放进旁准备好信封中。
——也许魔教没有他想象中那般不堪,但,魔教就是魔教。
祁言终于意识到,西昭根本就是懒得管自己!不想让魔教人来找他!
这是什情况?难道说好感度现在就满可以囚禁play?
细细思量半晌,祁言觉得这应该是没可能,只能说西昭有着其他目。也许根本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别且顺带他而已……
想到这里,祁言开始焦急:“你快些给寻身衣裳!给你银子还不行?”
西昭凉凉道:“你若有银子便不会在这里。”
听说采荷被个直仰慕她男子赎走,虽然当不上正室夫人,但因为是处子,再加上男子对她宠爱,妥妥当上侧房最受宠夫人。
被西昭抱回自己厢房,祁言趴在床上,见外面久久没有声音,才掀开被子角,看向外面情况。
正对着床铺外室,是张案台,此刻西昭正坐在案台后面,执笔在宣纸上写着什。
祁言想要拱出被子,怎奈自己衣衫不整,连个里裤都没有,只好缩回去。
“你在写什?是飞鸽传书让家哥哥来接吗?”
信封捻好,西昭冷声道:“传与傅先生。”
霎时,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冒出,恭敬地接过信封,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仿佛什都未发生过般。西昭再次执笔,在宣纸上写下大大个字
——静。
“、不是被那兴春楼老鸨阴吗!”祁言有些委屈:“你这样关着,必定会惹来非议。于你与都并非好事!”
“无所谓。”
“你……”
你无所谓有所谓!
缩在被子里,祁言越想越生气,但又没办法发泄出来。身体以及软绵绵,能动是能动,但是走路有些费劲,更别指望他奋起与西昭大战几百回合。
“非也。”西昭抬起眼,见那人儿卷在被子里,就露出个小脑袋,秀发微乱,薄唇轻张看着自己这个方向,有点像求食小老鼠。
西昭否定,祁言有些焦急:“那你不叫家哥哥来接吗?”
“堂堂盟主,怎会于魔教中人飞鸽传书。”西昭声音清淡至极,悠哉悠哉点墨、执笔,继续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祁言想想,道:“你给寻身衣裳,自己来。”
“没有衣裳。”西昭头也不抬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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