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对外宣称,祁言掉落悬崖至今未寻到。开始有人怀疑,还说在街上或者店铺里看见过祁言,但日子久,就没有人再会想着这些事情。
倒是祁言,没有刻意地隐瞒自己身份,而是自由自在过着自己生活。
最初,他抛开少爷身份,将自己想做却被祁家少爷这个身份限制事情全部做个遍。弄得楼骨修很是不喜,其他不说,就有次祁言去青楼……
咳咳,旧事重提就太过无趣。
离家大概五个月后,某天夜里,祁言悄悄回家。站在父母厢房门前,用手指在纸窗上捅个洞,向里面看去。
“呜哇!闭嘴闭嘴别说!”祁言羞红脸,在楼骨修戏谑目光中,将自己藏进被子里窝起来。
楼骨修轻笑出声,拍拍他,轻声道:“起来,你该回去看看。”
年前,祁言离开祁家,无处可去,思来想去,偷偷混进魔教,躲在敖轮小木屋里。每天吃着婢女送来猪肉,当然,他得烤熟才能吃。
后来,楼骨修发现他,从此之后,他便住在魔教内,实实在在做个米虫。
楼骨修不得不养着他,也愿意养着他,每天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晃悠,都是极开心。
春暖花开,转眼间,又是年初春。
祁言迷迷糊糊从教主大床上爬起来,低头,便看见自己露在外面皮肤上点缀着点点红印。
脸色下子绯红,祁言咬着牙,向着门外大叫声:“大碴子!”
道黑色影子飞扑过来,窝在床边。
祁言摸着敖轮头,说道:“会楼骨修进来,你就咬他!”
祁父祁母早已睡着,祁言也就是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
接下来连三日,祁言每日都去捅窗户纸。
第四日晚上,他刚要捅窗户纸,窗户便被打开。
时光轨道延伸至远,展府在各个世家中终于是点面子都没有,成家与荣家自然是以祁家为首,而屠魔台站,让祁千行与展古耀关系彻底恶化。
展柔黛名声也随之破碎,传十,十传百,展柔黛最后就成老百姓口中不知羞耻荡妇,大庭广众之下混淆视听不说,为自己私欲逼迫祁家少爷强娶,简直恶劣至极。
听说,展柔黛最后只嫁个富商少爷,那少爷矮小肥胖,贼眉鼠眼。
祁言对于这些本来是不屑于去听,但是楼骨修知道他离开祁家后,就会经常打探些正道消息,故作无意说给他听。
祁言知道,楼骨修是在为自己尽孝心。
“咬?”
门外传来楼骨修似笑非笑声音,祁言瞪眼,嚷嚷:“当然咬你!”
“为什咬?”楼骨修身长袍加身,身形异常高挑宽阔,“可没准许你教敖轮这些乱七八糟。”
“因为你咬!”祁言把胳膊伸出来,颈窝和肩膀上都是被吮吸痕迹:“你看这里,还有这里,你敢说不是你做?!”
“是做又如何,昨夜也不知是谁在耳边说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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