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只觉得好笑,濮阳铮此时哪里像征战沙场大将军啊,明明就是羞涩不已白脸书生。瞧他这幅样子,祁言倒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求之过急……
濮阳铮退着退着,脚下绊,跌坐在硬榻上,见祁言没有停顿,反倒更加快
“你——!”濮阳铮欲挥手推开他,却触到满手滑腻肌肤,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没有给濮阳铮留下任何机会,祁言倾身,猛地印在他唇上。
虽然已经不是第次亲吻,可濮阳铮却显得更加茫然,他瞪着祁言,撞进对方满是笑意眼眸里。
“唔……”
祁言发出声闷哼。
闻言,濮阳铮倒是无话可说。
“明日去宫里,将军必要按话所说,这样皇上才有可能松口,放下指婚之事。”
“不管皇上明日如何问,你都要说俩是旧识,早已心仪对方,只因世俗与公事耽误,不能承认。”
“皇上多加追问,你大可以将琐事怪在头上,就说听闻你再娶妻,心有不甘与怨恨云云……”
“还有,会将军得陪演出戏……”
濮阳铮回朝三日,便从合欢楼花大价钱赎走位小倌,此事在京城广为人知,引起轩然大波。
而事件罪魁祸首祁言则正式入住将军府。
悠闲地喝着热茶,祁言淡淡赏阅着书卷。依他而言,濮阳铮给祁言准备离他书房最近厢房,召显出他受宠程度。
外人不知祁言真实身份,只会辱骂合欢楼小倌媚主,让刚正不阿大将军蒙心。
祁言可不理那些传闻,现在应该焦头烂额不是皇上、宰相、百姓,而是正在他屋中来回踱步濮阳铮。
想要长驱直入舌撞在皓齿上,疼祁言深吸口冷气。
“真是不解风情啊……”
“不解风情?”扯开他冰凉身子,濮阳铮重复遍:“你到底想做什?”
“将军没有夫人又洁身自好,难不成真没有需求吗……”泛着沙哑声音配上祁言那妖媚模样,着实令人狠狠咽下泛滥口水。
祁言露骨话语让濮阳铮刚毅脸上浮上层红晕,他退离两步,想与祁言拉开距离,可祁言却不依不饶地上前两步。无可奈何,濮阳铮又退开,祁言又跟上来……
出真实戏。
濮阳铮还未发觉,只道:“何戏?”
放下手中书卷,祁言站起身,迈着轻巧步伐向濮阳铮走去。走动间,长袍滑落,露出纤瘦而修长身材,当真是未着寸缕。
“你这是做什!”濮阳铮脸色僵,带着丝丝微红。
祁言但笑不语,悄然走近,在濮阳铮还未缓过来之际,双手攀附上他宽厚肩膀。
“你到底是何意?”
继续阅书,祁言默然道:“给将军落下个昏庸罪名。”
“什?”濮阳铮怒气而生:“你放肆!怎可将濮阳家世代英明毁于旦?”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
祁言不急,反倒呛道:“你若真再亡位夫人,那才是毁濮阳家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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