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话语让男人手微攥紧——他简直难以置信,这世上会有徐书烟这种冷清冷血之人……
“徐书烟,你当真无药可救,”顾容声音已经冰冷至极,“当初若不是你撒下哪种谎话,何唐生何必沦落到如今这样田地……”
“怎?不骗你,你便娶他?然后呢,顾容,让你丈母娘打
……呵。
这边,顾容穿戴整齐切,正想迈步往外走,忽然又想起来什似脚下顿——
回过头看像身后黑发年轻人,犹豫下,他微微蹙眉:“徐书烟,你听到刚才李副官说话吗?”
徐书烟被点名。
却依然脸淡定。
白毅弹弹手指,示意他闭嘴。
这时候,脚步声越来越近,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进来人是顾容另外个副官。
……
与白初敛谈话被打断,顾容抬起头露出个不满表情。
直到那副官顶着森冷空气压力走进,低头俯在男人身边低声地说些什,顾容面色变变,抬起手挥退副官。
酒杯喝酒,之后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微湿润唇瓣扫过后者指尖。
徐书烟明显停顿下,扣在杯子边缘指尖因为用力微泛白。
顾容却偏开头,去调侃白初敛布防不足甚至落伍之处,白初敛还给他记不阴不阳笑,等待赐教。
白毅收回目光,言简意赅道:“顾司令年轻时候曾经有过段不太长婚姻。”
霍显脸懵逼。
只是“哦”声,黑发年轻人点点头,脸无辜:“然后呢?只是个裁缝,你还指望能怎着?”
“徐书烟!”他厉声呵斥,“何唐生如今被扣在顺昌赌坊,李老三要用他只手替他老娘偿还赌债!那是只手!你心是不是石头做?!”
“别吼,吼什……提醒过他,唯有鸦片与赌碰不得,”徐书烟淡淡笑,“他不听,有什办法?”
“不是他碰!”
“他也没好好阻止他家里人。”
下刻,他便站起来,连带着毫不留恋地推开怀里黑发年轻人。
男人伸手重新戴上手套,接过旁边副官递上来军帽戴上,对白初敛说:“改日再聚,今日突然有些突发事件……”
徐书烟冷着脸站在旁——
旁边人没有听到副官说什,方才坐在顾容怀里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说是有关街尾赌坊乱子。
认真想想后,又恍然大悟,而后拍大腿:“这男人结婚,不管喜欢不喜欢,最好老老实实别作妖,今日不喜欢指不定哪天脑子就砸进坑里——嗳,不行,得提醒提醒顾司令,这年头最危险生物就是‘前妻’,那都是虐死人不偿命……”
白毅:“你婚都没结,哪来这些感悟?”
霍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白毅笑:“想起来?”
霍显:“那晚在戏园发高热,躺在姬廉月床上,这脑子里跟放电影似,展现自作孽后,被虐悔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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