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戳他脑袋。
姬廉月被他戳疼:“有次不错,干什呀——”
“寻常男子刚成婚那会儿恨不得抱着娇滴滴新娘子死在床榻上,哪像你……你是不好看还是不够娇滴滴,就放着自己驸马在侧院睡还心满意足!怎着,准备就这稀里糊涂过日子?你们感情还能好?”
“细水长流——”
“细什细!”宸妃打断他,“长年累月,驸马爷可就到外头交公粮去!”
十岁之后,但凡姬廉月往她身边蹭,两人谁也没能走出姬廉月是个小公主迷局,这会儿他把脑袋往宸妃膝盖头放,软绵绵地叫声“娘”,宸妃就放下笔,戳戳他额头:“叫‘母妃’,越发没规矩!”
“儿都嫁人啦,这声‘娘’不是喊声少声!”姬廉月“嚯”地坐起来,不高兴地撅嘴,“嫁出去儿,泼出去水,这会儿就要和划清界限!”
姬廉月最擅长就是撒泼打滚,自己教出来孩子宸妃自己晓得,不同他斗嘴,只是拉着他说些家长,又叮嘱他对霍显多忍让。
对于宸妃说话,姬廉月有些不以为然地翻白眼,他还不够忍让霍显,不然昨晚他都该用折腾下午衣袖勒住他脖子送他归西。
宸妃拉着他讲夫妻相处。
没有吵嘴之类话,大家坐着就相对无言。
毕竟两三天能看出个屁来。
好在姬廉月坐会儿不耐烦,就站起来闹着要去佛堂找母妃,观月帝挥挥手打发儿子滚蛋,单独留下霍显谈正事——
毕竟是玉虚派来人,观月帝对霍显也是客气,只有姬廉月觉得霍显是个步步为营弱气萌新,处处需要他人照拂。
这边。
“哎哟娘唷,”姬廉月被戳得脑门都红,“您是不是入戏太深啊,在怎着也是个男儿身,他就算把公粮全交给也下不出个蛋来……
讲着讲着话题就歪,问他们圆房没。
姬廉月口茶差点儿喷出来,回头看看身后佛堂金身佛像,示意他这年轻佛主在上,咱们能谈点健康话题?
宸妃并不觉得这有什不健康,藏传佛教还是欢喜佛呢,拉着姬廉月通问,姬廉月敌不过她,脑袋低恨不得捂进裙子里:“洞房那日有过次。”
“就没啦?”
“没啦。”
姬廉月在佛堂寻到正在抄经宸妃。
宸妃母族姓秦,满门武将,外祖父乃二朝猛将,如今年至五十依然率十万铁骑守卫北方边境,阻北方边外龟蛮族、毛坦族等数十大小部落入侵,素有“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名,是北方边境道不倒城墙……
话说回来,若非宸妃当年朝入宫嫁给还是太子皇帝,如今姬廉月这出众长相怕也是鹰犬之辈其中员。
宸妃自小马背上长大,入宫之后依然开朗泼辣,深得观月帝喜爱,是以当年干出扭转儿子性别之事,也非其他人做起来那般惊世骇俗。
这般人物,却是被姬廉月吃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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