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用早膳,又让人取来做女红织物,姬廉月开始穿针引线。
姬廉月擅蜀绣,十二大类百二十二种针法无不精。
十岁前他女红便名满京中,观月帝逢年过节收绣品做礼,没事拿出来波吹嘘,惹得不知道多少有差不多年纪公子哥儿世家眼红着,蠢蠢欲动。
长得好看又讨皇帝喜欢公主,谁不喜欢?
驸马影响仕途又如何?毕竟也不是各个世家都心想要人之下万人之上,很多人
姬廉月并不知,此时院之隔霍显显然就没他这乐观快乐,俗话说得好,向人发难者必遭反弹——
因为两人新婚谁也没想到驸马爷会跑来睡别院,炭盆和被褥都是临时弄来,被褥里股潮湿味儿,叫人难受。
不自觉想到昨晚,暖烘烘被窝,如今却被姬廉月那个罪魁祸首独占去!
霍显越想脸越黑:他娘,凭什!
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食言跑回去钻被窝叫人笑话,姬廉月本就嚣张,他半分妥协都可能助长他气势——
他每日沐浴完,坐在梳妆镜前涂涂抹抹至少能折腾半个时辰,要是行房事必须要洗澡……
霍显要得又多,晚上洗几次,再好精神头也没功夫每次都记得洗完澡还擦东西。
昨晚最后次后,他累得指头都抬不起来,随便洗下就倒头睡,早上起来,脸干得像块锅巴。
姬廉月可不想对不起自己这张如花似玉脸蛋。
哪怕是霍显也不能让他放弃自己美貌。
眼心想,外面还下着雪呢!
等人走远,他又觉得无趣。
重新踢踏着鞋回榻子边坐下,再捡起之前看那话本子看两眼,又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话本里都是假。
实在不如活生生驸马有趣。
这想,霍显咬咬牙,权当当年在江湖飘时,有上顿没下顿,住野庙睡坟地时候,来二去,这才艰难地睡着。
……
第二日。
姬廉月醒来,又被通知:驸马爷出门会友,天未亮便起身出门。
此时外头已经是日晒三杆,姬廉月打着呵欠说知道,点不见着急。
毕竟除美他也不剩啥。
……唔,还有个权势滔天皇帝爹。
但是他尚驸马,大家关起门过日子,也不是出什事都能哭唧唧找皇帝爹讨说法,有些事,毕竟强压不来。
所以考虑半天,姬廉月居然得个结论:今晚可以睡个美丽安稳觉,真好。
幸福地拱拱被窝,姬廉月睡。
也许是上午欺负霍显欺负得狠,这天夜里,伺候女官回话说,驸马爷在外饮酒上头,怕惊扰王爷,宿在别院。
姬廉月打个呵欠有点不以为然,他要躲就躲呗,本来就是早就料到事情……
昨晚洞房花烛夜这人突然出现,反而把他惊下才是。
想到这,早就洗漱好,抹好护肤姬廉月美滋滋钻进早就用汤婆子暖过被窝——
他发现房事这东西,虽然挺快乐,但是还是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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