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过,他发丝微扬,腰间挂着武林盟统帅令牌与天宸剑上剑
白初敛说得太详细,这让历封决不得不抬起头看他眼,沉吟片刻后,这才淡淡道:“挫骨扬灰,在你坟前……他便是化作灰混入泥,也该护着你。”
白初敛得答案,想想,却觉得不太爽利——
这做法偏激果断得,不像是他大师兄。
抬起手摸摸鼻尖,白初敛笑着问历封决:“师兄,也将《破碎虚空玉剑流》教给你罢,在心里,除亲爹,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别人同白毅和师兄样……”
白初敛话还未说完。
只是眼下亲眼看着白初敛护着白毅,还是略微不快地皱起眉,这些年竹马情意,到底还是没比过个半路杀出来小崽子?
时者,命也。
历封决深深地看白初敛眼,见他面色红润,心情尚好,唇角微勾……那紧绷身躯便也放松下来,接过白初敛手中茶杯,仰头饮而尽。
滚烫茶水入喉,非烈酒,却让人红眼。
好在屋内昏暗,不至于丢人。
飞”什,白初敛自认为还没这个觉悟。
于是到武林盟,白毅被白初敛拱上台,想让他感受感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好处,结果白毅手《破碎虚空玉剑流》初次问世,震惊武林。
白初敛看着站在比舞台上英姿飒爽,气势逼人,堪称句武功盖世徒弟,笑眯眼。
……
然后乐极生悲,当天晚上就被历封决约谈。
茶室门被人从外面把推开。
如今已是豆蔻年华少女苏盐盐身着门派弟子服,腰佩素雪剑,兴高采烈像是只黄鹂鸟似闯入:“掌门!历师叔!白师兄他当武林盟主啦!!!!”
白初敛举着茶杯,震惊得微微瞪大眼……他只是随便把白毅扔上台,这徒弟就这争气打穿擂台?
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于是便笑。
放下茶杯走出茶室,眼就看见,院中盛开山花树下,少年负手而立,剑眉星目,身姿卓越。
“莫让他负你。”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如在烈火灼砂中烧过。
白初敛笑着正要应,却冷不丁想起多年前做过那个梦,这些年他本没在想起,这会儿却被历封决提醒,他沉吟着放下杯子。
“师兄,若是当年要不是烈阳鸟尾羽而是玉笼果,白毅得玉笼果,选择江湖大义,却没选择,为此命呜呼,你会如何?”
“杀他。”
“若他意识到自己错,跪在灵堂前自断经脉而亡呢?”
关于玉虚派掌门才能翻阅武穴奥义为什路边个阿猫阿狗都能学会。
“白毅是正经关门弟子,怎能算路边阿猫阿狗呢?”
左手端起茶杯送到唇边,右手拎着茶壶稳稳当当给历封决倒热茶,白掌门面不改色——
多年奔波,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哪怕丝痕迹。
白初敛和白毅那点儿破事整个玉虚派人尽皆知,两人也没想着避讳,历封决自然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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