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不行,白毅觉得自己就是再长大十岁也未必懂得回答白初敛那些个套路,这会儿不得不蹭过去装乖:“师父说如何?”
“你就该回答,她从来不在这里,怎可能有机会看到她。”
“……”
白毅默然受教,只怕他下次又换个问题。
“白毅,你如何行事孟浪不讲道理,为师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白初敛忍不住认真敲打,“若让知道你碰那顾念清根头发……”
白初敛看得心口狂跳,心道这徒弟确实长得非同凡响英俊,当初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果然是对啊!
当即,也不回答白毅那怒气冲冲提问,抓着他领子拎过来,先凑上去咬着他好看唇瓣啃咬番——
白毅先是微微愣,但是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张开唇让他舌尖滑入,难得师父主动呢……
浑浊鼻息缠绕在起,不分彼此,房间之中都是叫人有些窒息那般声响,时间没有人说话。
“不想来,还怕看着隔壁那个。”白初敛气息不稳,又扬脖子,咬徒弟高挺鼻尖。
遍玉虚派所有山头。
“轻点。”白初敛软声音,“腰都叫你揉断。”
这般低语入耳,白毅只感觉所有血液和热度下子都集中在下腹,几乎是立刻有反应,拉拉怀中人腰死劲儿贴着自己蹭蹭——
自己则凑上去恶狠狠咬他耳垂。
“做什躲?”他憋得难受得很,声音里都压抑着咬牙切齿,“哪次不是依师父,说停就停……”
“答应过你,同她保持距离。”
白毅打断白初敛话,虽然他确实没有做过,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听那些决绝狠话与假设从师父嘴巴里说出来
后者粗糙大手在他背部轻轻蹭过,灼热掌心小心翼翼地蹭过他背后,仿佛在细数那道道狰狞痕迹……转眼二年已过,每每触碰这些伤痕他都记得那时候男人满身是血被他从地宫后山抱起幕,续而珍视又歉意般,每次触碰,都心下震动。
听白初敛话,他转过头轻啄下怀中男人脸,嗤笑:“你怕看见她做什?”
“第次来时候看见,”白初敛道,“心理阴影。”
“……那你下次来,让她走远些。”
“小妾给大房让道?”白初敛嘲讽他,“注意你说话方式啊。”
他边说着,仿佛生怕白初敛不晓得在说哪件事,大手从他腰间下滑,狠狠拍下他屁股,“啪”地巴掌,拍人面红耳赤。
白初敛“哼”声,这声直接让贴着他胸膛紧绷下,喷洒在脖间呼吸窒。
“来……你总是这般,”他缓缓道,“练剑难道不得,不得讲究个清心寡欲?”
这歪门邪道把白毅气笑,当即也不咬他耳朵和唇瓣,抬起头,舔舔唇,盯着他师父危险道:“你听谁说?”
白初敛盯着他徒弟那略微有棱角唇瓣看会儿,方才他只是无意识地咬下,却让那唇渡层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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