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醉得人都快傻,还伸出手摸摸白毅头:“你来啦,喔,乖乖。”
白毅:“……”
这时候白初敛已经醉成个二百五,在白毅把他往床上搬时候,他已经喊完“乖乖”又在喊“爹”,嘴里碎碎念:“老子不练剑,老子也不看书,你把脱光吊死在剑阁门口也没用……羞是不可能羞,有他们都有,他们还比大!”
白毅庆幸今晚进来是自己。
在掌门大人高声宣布玉虚派弟子掏出来都比他大时候,白毅正忙着替他脱靴子……原本躺在床上人忽然坐起来,双手扒在白毅背上摇晃下:“徒弟?”
陆子澄冲着掌门房间努嘴:“他回来。”
走廊尽头师姐扒着门愣会儿,想想“他”是谁,想明白之后“噢”声,明显松口气样子,又把脑袋缩回去。
……
白毅推开门,阵浓重酒味扑鼻而来。
他微微蹙眉,眼就看见抱着酒坛子,下巴搁在桌子上,烂醉如泥掌门大人……这会儿他身边散着几个空酒坛,人难为还没醉晕,听见开门响动脸茫然地转过头,视线与徒弟对焦几秒,然后打个酒嗝。
他内心阴暗面。
此时到山脚下,看着熟悉白峰山他整个人都放松,总觉得能回到这里便是好,他是真怕白初敛个大义灭亲将他干脆逐出师门……有心想要与白初敛说明自己并非那心黑,-想想又打消念头——
从今往后,他绝不愿意对他有半句谎言。
心中烦闷,白日里白毅索性放纵自己在山下镇上转圈,酒馆与书店走圈,就是花街柳巷也去远远观摩眼,专程等到天黑才回客栈,刚进门就听见圆圆跟陆子澄说掌门在房间里喝个烂醉,这会儿要人进去伺候。
白毅当时皱眉,直接走到背对着自己窃窃私语两个师兄姐妹身后:“他身上还带着伤,你们怎给他喝酒?”
白毅被晃得差点下子坐地上
那张精致白皙脸上此时染着醉酒坨红,唇瓣湿润如绽放蔷薇,他半眯着眼,脸上带着朦胧笑,极好看。
白毅脚下顿,到嘴边责问吞咽下去,只是走近将快要滑到桌子下面人扶起来——
低头看,白初敛脚边还有个砸碎酒瓶,锋利裂口朝上,散发着阵阵酒香。
白毅皱眉,将那碎片脚踢开。
喝醉人软弱无骨,被他拦腰便顺势乖乖挂在他肩头,此时白初敛还比白毅高出些,微微弯腰脑袋架在他肩膀。
圆圆和陆子澄猛地个回头,看清楚自己身后站是谁,顿时吓得魂都飞。
白毅却不理他们,径直向楼上走去,到白初敛房间门口连犹豫都没有直接推开门,进去,然后是落锁声音。
留下站在外面人面面相觑。
直到走廊尽头个师姐探脑袋出来,没好气问:“你们两商量好没,再不进去个人看着今晚掌门该把自己放地上过夜!”
圆圆眨眨眼:“不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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