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
见白毅
时不说话，白初敛又道：“
真
觉得疼，想上去
。”
白初敛要走，白毅怎
可能不答应他。
他就是要天上星星月亮，他也会点头。
他稍稍让开些，让白初敛多些活动空间，看他站直身体，立刻有想要拉开两人距离模样……少年微微蹙眉，动动唇，正想说“你右手疼也同亲近你没关系，主动亲近你，又不劳烦你动手”，结果还没出声，就看见被他压在书架与胸膛之间人晃晃……
然后眼闭，干净利落地倒在少年怀里！
“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不要脸？”
“师父教好。”
“……”
白初敛被气得晃晃，忽然想起白毅说过，如果他不喜欢话就要直接说，他就不会这样……于是白初敛道：“你别这样，怪讨厌。”
白毅唇边那点微笑消失。
起死皮不见，只是略微冰冷，让人觉得入口是柔软雪花似入口即化。
他亲吻他唇瓣，极其耐心又细心地，似乎想哄他把紧抿唇放松让他能够成功地闯入；另外只手则放在他腰间，不轻不重也仿佛闲不住般贴合搭在那儿，略有些讨好意思。
少年那带着温度掌心隔着单衣贴在腰侧，白初敛几乎能感觉到他掌心练剑使出薄茧，连带着腰侧阵火燎般温度……他轻轻从鼻腔里出股气，被他掌心温度暖得脚软。
然而被含着唇却并不配合，闭着牙关不啃张开……在蹭过来那人气息越发不稳时，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下他额头。
白毅吃痛，只能悻悻缩回头去。
白毅惊跳。
手往他背上探去，入手片湿凉。原来不知何时，白初敛身上薄衫居然尽数被冷汗浸透。
“师父？！”
旖旎散去，少年霎时变脸色。
……
看着木着脸，贴着自己站得极近少年，白掌门略有些心惊胆战——可能他胆子也跟着右手手筋块阵亡，最近他还真有点害怕他这小徒弟。
“你别靠这近，有些气闷。”白初敛给自己找台阶下，“右手又有些疼。”
白毅先是瞳孔微缩露出点紧张，很快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在胡扯，抿起唇：“师父，你不能辈子都拿这个做借口。”
“怎不能？”白初敛道，“如今右手被废，还不是因为你这逆徒。”
他说话向来都是不忌讳，白毅习惯，也觉得这样很好——他堂而皇之地怪他，总比遮遮掩掩让他觉得更舒服。
密室昏暗油灯下，他看见师父唇瓣被他吻得泛着水光，也染上层好看水色……少年锐利黑眸暗沉下，感觉股热量集中在下腹，像是股冲动，要将人拆骨嗜血。
这感觉，倒是陌生。
“你又做什？”白初敛率先打破沉默。
“师父方才那样笑着看，”白毅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声音道，“不就是在邀请这样？”
白初敛无语凝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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