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敛:“所以这斗笠——”
历封决:“玉虚派掌门总有日要以真容面世,待到那日,有人问几年前江湖上有个出名生活不能自理傻子和贵掌门长得如出辙,你待如何?”
白初敛:“……”
白初敛:“你怎骂人?”
而历封决已经懒得和他废话,把该送东西送到,账房里还有成堆账本等着他去看……抬手将肩上落雪拍去,他转身个踏云借力,衣袍扑簌之间,他已离开这雪松之下。
后者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接,入手摸就知道历封决扔来是白花花银子,愣之后,震惊,脱口而出:“这是同意跟着去?”
“还能把你绑回去不成,”历封决淡漠道,“又打不过你。”
这些年,伴随着白初敛出任掌门,历封决舍江湖地位回到玉虚派掌事,大小事务概包揽,让玉虚派不至于落得坐吃山空……人们都以为历封决已经投身全力以赴经营玉虚派和折腾白初敛两项事业中,却不知他剑法,其实从未落下苦练,甚至比在江湖闯荡时更为精进许多。
但方才,某个基本只知道睡大觉人,却招出剑,轻易将剑指他命门。
……这种怪物样存在,让人连嫉妒都懒得提起兴趣。
徒无视玉虚派为之疯狂——更何况此次任务均为年轻弟子,怕白毅镇不住。”白初敛七分认真道。
历封决冷笑声:“真当铸剑台剑菜市场般白送?”
但凡任务,自然有风险。
“所以看着,没必要为把剑把命都舍,”白初敛道,“更何况玉佛千千万,徒弟只有个。”
历封决抿起唇。
落雪之中,唯有抹深紫色背影。
连“告辞”两个字都不屑说样子。
白初敛用手拨开斗笠前轻纱看会儿,心中有些酸涩,不知道为何,那人
“谢谢,师兄。”白初敛看着历封决眼睛真诚道,“你真是个好人。”
历封决:“……”
历封决叹口气,抬手揉揉眉心,这才从身后摸把把背上斗笠取下来,扣到白初敛脑袋上——
眼前人和景下子被隔在轻纱之外,斗笠侧面还有垂白鹤展翅刺绣暗纹,白初敛伸手摸摸,认真地想下后,用迟疑语气说:“师兄,盐盐总说长得好看,但是觉得那有捧臭脚无脑吹成分在,其实也没那好看。”
历封决:“……”
白初敛看就知道这货是不高兴,心想完,也不知道说什又戳他怒点——身为派掌门,尊老爱幼也有错?
“你能看什,平日里下山都不曾有过几次人,怕不是白毅他们真遇见事之前你已经于柴米油盐之中把自己折进去。”历封决声音冷漠,“下山跑得那快,你带银子吗?”
白初敛愣下。
看眼前这人脸呆滞,历封决又想冷笑,
忍又忍,当真觉得自己是天底下脾气最好人,男人从腰间取下个沉甸甸荷包,扔给白初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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