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怎又不行?”
白初敛想到坐在桌边,小徒弟夹着鱼,那张平日里过于沉寂
男人冷笑声拂袖子,用眼角扫眼面前那因为忙着吵架凑得极近人——那张素白面颊如今因愤怒微有血色,双眼瞪得极大责备地瞅着他,双手笼在袖子里,他凑过来时候,身上还带着外面落雪寒湿气息……
历封决不动声色拉开两人距离,停顿片刻,在心中叹口气,头疼地抬手揉揉眉心无奈道:“阿敛,别总像个孩子似。”
“……”
不阴阳怪气叫他掌门,也不正常叫他师弟,当历封决用上更亲昵称呼时,白初敛脸上强词夺理就有些挂不住——白初敛自小学会走路之前,就先骑在历封决脖子上享受到奔跑快乐……从某方面来讲,历封决比他爹还像他爹。
此时见历封决厚颜无耻搬出杀手锏,白初敛自然也是没有办法,直起腰点点头“哦”声:“那把天宸剑赔给他。”
两个洞茶碗子,抬起头看脸上写满怨念掌门眼,叹口气:“便说今日你怎那自觉到这听雪阁来,不在你床上孵蛋修仙。怎地开口便是这样为难人诉求……规矩便是规矩,定下怎可轻易改,这样以后规矩还立得起来?”
白初敛:“……”
那教训人语气讲出第个字时候白初敛就想转身走人,转念想乖徒弟剑还没搞到手他并不能够就这轻易走掉,他硬生生站住脚下,听历封决像是老头子似磨叽完。
白初敛对自己诡辩技巧很有信心。
“呵,欺负没进过剑阁消磨时间便胡诌想蒙?”白初敛满脸嘲讽翘翘唇角,“‘但凡入铸剑台弟子,需步入剑阁三层且对玉虚派有卓越杰出贡献’——你倒是说说玉虚派派规哪条哪例写这句话?说出来,把那本派规当晚膳吃。”
历封决蹙眉,提高声音:“阿敛!”
“那总得赔人家把剑吧?!”白初敛也跟着把声音提得更高,“明儿江湖八卦‘玉虚派掌门癞皮狗’消息就传得遍地都是!”
“……?”
历封决好奇地看着面前那张气得泛白脸,半晌没反应过来白初敛在气什又为什可以气得那理直气壮。
想想,琢磨自己不能跟这被惯坏神逻辑计较,于是耐着性子道:“你挑他素雪剑,那就还他把素雪剑便是。”
只可惜历封决完全不受他挑衅,只是微微笑:“约定成俗。”
白初敛气得仰倒,恨不得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连把破剑都不舍得破例给,白毅拜为师能有什好处?!”
历封决道:“说得好,白毅连《梅花剑法》都是跟学,亏你能把这话嚷嚷得那大声,不脸红?”
白初敛怒极反笑:“你教?怪不得菜成那样,手都没抬三下他也就能在这走百十来招。”
“别激,有本事掌门大人自己来,每日寅时起教学,您怕不是还在魂游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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