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只是他洗得更仔细,洗得更干净,里里外外都洗过遍。
洗完澡,他从已经变温水中站起身,水珠滑落,路向下,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最终落到两颗粉色乳首上。还要往下,却只能凝在金色乳环上,摇摇欲坠,或是顺着金环之间细链,两端聚首,最终归入浴桶,化作朵小小涟漪。
他跨出浴桶,赤身裸体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摸摸额头上伤疤,然后从台子上拿起条与胸口同款,只不过中间多粒水滴形血玉金质眉间坠系在额上。
他指尖从额头抚摸而下,轻触自己唇,喉结,锁骨,以及胸口那条纤细链子,像在巡礼件完美精妙瓷器,最后落到铜镜旁方形漆盒上。
打开盒盖,股若有似无花香逐渐飘散开来,莲艾手指沾上些,乳白膏体便犹如牛脂,遇热则化。
他将膏脂涂在身体各处,甚至抬起条腿踏于凳上,挖大块香膏,指尖伸进两腿间缝隙。做这些时,他脸上毫无羞怯之色,派寻常,仿若吃饭喝水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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