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代替父亲来参加左翎雪与摄政王婚礼……”莲艾眼角还泛着疼出来水光,他不敢再犟,便将所有老实托出,“参加完婚宴,就走。”
步年放开他,道:“你最好没有骗。”
莲艾捂着脖子上咬痕,抿抿唇道:“没有。”
这时,门外传来左翎羽熟悉大嗓门,他似乎是找不到莲艾,便在楼里到处叫唤。
“小艾,小艾你在哪儿?你怎比还爱玩啊,快出来,们回去!”
“痛……”莲艾皱起眉头,似是在隐忍某种痛苦。
他左手年前受过伤,然而现在早已好,伤得也是手肘不是腕骨,但他叫,步年就飞快松手。
“都没用力,你叫什?”
莲艾微微拢着眉心,语调很缓,带着不自觉粘稠:“就是……很痛。”配合着眼角红晕,简直与撒娇无异。
步年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痒,就像被羽毛搔过般。接着那痒意扩散到全身上下,连牙齿都痒起来。
抚摸地生出红晕,乍看上去像抹胭脂般。原本额上伤疤十分难看,叫额带遮,反倒生三分颜色,显得娇中带俏。
“赫连艾……”这三个字从步年舌尖翻滚而出,似乎多份不同韵味,叫莲艾耳根隐隐发烫。
只是没等他降下这热度,耳边便又响起对方冷酷到不带丝情感命令:“你不该回来,马上离开京城。”
莲艾怔,脸色点点转白:“……已经不需要听你,不是你……”
他话没说完,步年手掌把握住他后脖颈,将他强硬地按向自己。
步年眉尾挑,已经认出这声音,冷哼道:“原来是他。”
莲艾知道步年指是先前问他谁带自己来,他没回答,这会儿
他舔舔犬齿位置,不能止痒,酒醉后格外,bao躁性子做出最直接反应——口咬上眼前白皙脖颈。
“啊……”莲艾这回是真疼,他就像只被猛兽叼住要害可怜白鹭,命门受制,动弹不得。
步年压着莲艾脖颈,不让他乱动,齿间牢牢叼住那块皮肉不放,柔软舌尖更像是在品尝什绝世美味般不住舔舐嘴下肌肤。
直到莲艾出身虚汗,步年才缓缓松开他脖子,直起身时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你再不听话,就将你脖子咬断。”他嗓音轻柔,仿若情人间低语,莲艾却分辨不出他话里真假。
“你学会顶嘴,很好。”步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气息吹拂在他敏感耳廓,接着向下,路延伸到脖侧,“但不喜欢你在这件事上和顶嘴。”
莲艾浑身僵硬,身体偏偏又止不住轻颤:“你也太不讲道理。”
步年嗅着他颈间香味,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良民身份怎来忘吗?你身份都是给,你还想与讲道理?”
莲艾睫毛轻颤着,想要伸手推开对方。
步年仿佛早已看穿他意图,在他稍有动作时便看也不看把抓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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