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听这话更觉得不正常,但来以芙蕖那些手段,不可能真将他如何,二来他也很好奇对方是不是真有什重要事要告诉他,便起身随那丫鬟离席。
丫鬟见他总算应允,心中松,脸上笑收也收不住
郡王妃见女儿直走神,瞧着心神不宁,便问她怎。
芙蕖郡主猛地回神:“没,没事,可能是屋里有些闷。”说罢举起酒盏喝口,以掩饰自己焦虑。
寿宴过半,戏台上唱戏都演过几折,步年直盯着台上,手边杯子里酒喝完便有丫鬟上来重新斟满,因此他也没怎在意。
口饮下酒液,步年忽地盯着空杯子皱皱眉,问倒酒那丫鬟:“味道和刚才不样,换酒?”
丫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怕步年,瞧着十分紧张:“回将军话,这壶和先前兴许是两坛酒,所以会略有些不同。”
场品级最高人。可朝中关系错综复杂,党派和党派间互有龃龉,比如这陆相和步将军,再比如这雍王和步将军……康定郡王脑门拍,干脆就将几人分坐于主桌之旁,主桌则是坐全场最年长之人,倒也不失个妙招。
步年玄衣银冠,气质冷峻,身形如松,行走如风,与雍王当真是南辕北辙两种风范。
这短短几步路,康定郡王心中就感慨万千。左翎雪嫁给这两位中谁都不亏去,个是英雄美人,个是才子佳人。不像他那女儿,给她说谁都不要,就要步年。这步年是说嫁就能嫁吗?他怀疑就是他豁出老脸去宫中求天子给两人指婚,步年都能抗旨不遵宁死不屈。
“步将军能来,真是叫郡王府蓬荜生辉啊!”待步年到近前,康定郡王换汤不换药地又与他说遍方才和雍王说过说辞。
只是比起雍王亲善,步年就要犀利许多,他唇边略带笑意道:“郡主亲自来送帖子,怎好意思不来?”
步年点点头,没再多问。
又过片刻,席间众人开始互相敬酒走动,忽然从后院跑来名丫鬟,来到步年身边小声道:“将军,家郡主有急事相告,想要与您在后花园见。”
步年看她眼,见有些眼熟,好像确是芙蕖身边丫鬟。
“不见。”他想也不想道。
那丫鬟愣愣,语气更急切:“将军,真是很重要事,郡主说,只要您去见她,以后……以后她都不再纠缠您。”
这样句含沙射影话,叫康定郡王表情下子不自然起来。
他倒是有听说芙蕖在步年府上大闹场事情,但这女儿已被他娇宠坏,打不得骂不得,实在管束不,他也是有心无力啊。
康定郡王打落牙齿和血吞,干笑着将步年引进屋里:“哈哈哈,将军里面请,里面请!”
步年路与许多同僚打过招呼,唯独经过雍王那桌时,两人似乎都默契十足,个偏头与身边人说话,个垂首与身边人低语,已经是明相看两相厌。
男女有别,男客在正厅摆桌,女眷便在花厅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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