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办,就只好喃喃低叫着步年,希望能得到他垂怜。
步年被他这叫,脑海里似有根弦猝然崩断,双目倏地睁开,内里片猩红。
就是在意识模糊中,被这样双眼睛盯着也是十分可怕
莲艾已将身上衣服扯得不成样子,他对催情药物不算陌生,这样凶猛倒还是第次碰上。
这样药性,靠忍是忍不下去。
他睁开朦胧双眼,伸出指尖想要去碰步年,还差毫厘之时,对方像是感知到什,咬牙道:“别碰!”
莲艾被他凶得哆嗦,手指蜷缩起来,尖尖透着粉,像朵含苞牡丹。
浴火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烧得莲艾理智渐失。他手抚摸着自己乳珠,揉捏搓弄,另手游移而下,握住挺翘下体撸动起来。
靠近铁笼,反而走向来处,眼看就要消失在暗门后。
“壮阳药,自然要是男人阳精。”他笑得时候脸都皱起来,滑稽中透着丝诡异。
莲艾顿觉不妙,刚要再问,视线猛然与他对视,被内里恶意惊得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抖抖。
冀元道人慈爱道:“好好榨,装满就回来。”
密室中逐渐弥漫起股腥甜气味,莲艾知道那是从炼丹炉里传出。
然而他本就是被训练得难以发泄体质,弄许久都不得释放,便有些苦恼,蹙着眉发出啜泣般呻吟。
他那声音,跟羽毛搔在心头般,寻常男人都难以把持,更何况药力正猛步年。
他咬紧牙关,额角都渗出汗来,能封闭双眼,却无法阻止莲艾呻吟争先恐后钻进耳里。
莲艾衣衫全数堆在肘间,脸上片绯红,发髻早已散落开来,如墨长发披满背。
他白皙锁骨上闪着细密汗珠,仿若晶莹朝露,被揉搓得挺立嫣红乳首,便是那朝露中花蕊,引人垂涎。
冀元道人话太险恶,也太匪夷所思,让他分辨不出对方到底是想借此羞辱步年,还是认真想要榨取阳精炼丹。随着呼吸,莲艾逐渐感到阵阵燥热袭上心头,他拉开衣襟,眼尾不经意地瞥,正巧瞥见步年双手紧紧握着铁栏,其上青筋,bao起,脸上则是刻骨怒意。像畜生样被关在笼子里,接下来可能还要像畜生样交配,这对步年来说何止奇耻大辱,简直是此仇不共戴天。他年少成名,年纪轻轻便身处高位,除天子,朝堂上哪个和他说话不是恭恭敬敬?他连郡主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着个疯癫老道道。
步年越想越是气急,对着冀元消失暗门方向便是声怒啸:“冀元!!!”
莲艾没有准备,被他这声饱含内力长啸震得耳朵嗡鸣,顷刻跪下来,难受地按着胸口,嘴里似乎都尝到血味。
“将军!”他不禁哀叫出声。
步年妄动内力,那药效便发挥得更快,短短数息就在体内完全催化。他呼吸粗重,身体渐渐不甘地跪到地上,额头抵在冰冷栏杆上,却无法消除点体内滚烫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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