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昏沉沉睡觉,晚上再起来就觉得好多,只是走路还有些困难,身上却已不那痛。
将军府药可真厉害,大户人家用东西到底不是青楼能比,要是他还在青楼,这身伤怎也得养个三五天。
他用过晚膳早早
从地上拾起亵衣,他忽觉背脊痛,对着铜镜照看,才发现肩背处竟是被抓出浅浅血痕。
见这痕迹,步年又回忆起昨夜荒唐,脸色更难看,穿好衣服连饭也不用,冒雨便回城。
待莲艾转醒,天上还下着雨,身边床铺却早已凉。
他开口叫人,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行,每个音节都发得甚是艰难。
所幸屋外早已候着动作麻利奴仆,听到他唤人便进屋伺候。他们个个目不斜视,仿若对他身上伤视若无睹,动作却十分小心仔细。
。
他下体小幅度地戳刺着,感受着穴肉紧致湿滑包裹,差点忍不住交代出去。
“啊……将军……奴……奴好舒服!”莲艾颤抖着呻吟,五指紧扣着桌沿,指节都要发白,而另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把要命长命锁,用力到将它花纹都印上掌心。
步年闻言眼里闪过残虐,下刻竟是提起莲艾条大腿,将它扣在桌上,接着掰开那两瓣被撞得通红臀肉,露出翕合嫣红小穴,将自己全根撞到底。
“啊——!”莲艾徒劳地弹跳下,被身后男人牢牢按住,刚才止住痉挛身子竟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步年趴在他背上喘息:“真是……骚浪入骨。”莲艾眼前片朦胧,额上鬓角鼻翼两端都是细密汗珠。他轻咬着红唇:“是将军……啊……太厉害!”步年本冰冷无比身躯早已在这场情事中变得炙热起来,只有长发尚且留有丝湿意,落在颈边,搔在莲艾脊背上,叫敏感身体止不住轻颤,耳廓都显出粉色。屋外雷声隆隆,将莲艾动情又哀婉*叫统统隐去,只不时随着风雨漏出那两声甜腻呜咽。
莲艾上药却不想直躺在床上,小厮只好将他移到窗边软榻上。
他盯着雨幕发呆,手里捏着昨夜让他差点没小命那块平安锁。不知是不是走得太匆忙,步年竟忘带走它。
莲艾打算小心收好,供祖宗牌位样供着它,直到将军来取。
他抱着膝盖,将脸埋进柔软衣衫中,身上动就疼厉害。
莲艾,怜爱,他生从未得到过谁垂怜,除自己,这世上真会有谁爱他吗?
步年扶着额从床上坐起,只觉头疼欲裂。
昨晚他喝得太多太急,冷风吹醉得更快,而他这人又有个毛病,醉并不会显出醉态,只是言行却要比平日里更不讲理。
他并非记忆全无,当即往身边床上看去,下看到张铺满凌乱黑发赤裸脊背,其上青紫片,乍看像是开满指痕样花。
被子随着步年起身掀到他臀部,隐隐露出斑驳痕迹,不用看也知道那下面必是狼藉片。
步年收回目光,迅速起身,自行穿戴起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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