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将十五号推倒,整个人骑在他腰上,上半身就像破茧蝴蝶,终于从碍眼衣衫中挣脱出来,可腰带却还紧紧系在他细窄腰间,让衣服没有完全脱落,仍然牢牢遮住他下半身。
台下目睹这幕
鹤般纤细脖颈下,小巧喉结滚动着,大口咽下醇酒,而来不及吞咽,则顺着脖子尽数流进他衣襟内,很快,他胸口衣衫便被浸湿。
莲艾今日只穿件单薄春衫,此刻牢牢贴在身上,勾勒出引人遐想身体轮廓。
透明酒液还在不断扩张自己领地,已到莲艾腰腹,而再想往下,却被条苍青色腰带拦住,无法成行。
他放下高举酒壶,往日里显得有些苍白脸色因为喝酒关系多抹红晕,眼尾飞红,带着醉态。他看向旁十五号,那是个长相柔媚青年,身上衣衫已经脱去半,不小心看他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有些人风情是天生自带,从骨子里透出来东西,别人模仿不来,更超越不。
他想要奖赏,最好能要回自己卖身契,这样他就能自由。
他自小被卖到青楼,从来没看过外面世界,后来被送进步家别院,也不过是换个好看点鸟笼。
他不想当永远不会飞金丝雀,他想飞,想出去看看。
莲艾随着第二组姬妾起上台,而他同带上台,还有手中壶清酒。
妈妈曾经教过他,勾引极致,不是让凡夫俗子产生欲念,毕竟这很容易,最厉害色诱,该是让无心之人也欲火焚身,为其倾倒。
“要喝吗?”莲艾嗓子有些哑,他这些天直喉咙痛,声音本有些粗粝难听,但在烈酒加持下,就变成另种醺人欲醉东西。
十五号呆呆看着他,半天不知道怎回答。
莲艾笑笑,仰头又喝口酒,转眼伸手去拉他,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低头捏开他嘴,隔着段距离就将清澈酒液全部灌入对方口中。
“好热,你热吗?”他问着十五号,但不等对方回答,他就将壶里剩下液体全部浇在自己身上。
他后背渐渐也湿透,他背对台下,将长发拢到身前,露出背上两块精致对称蝴蝶骨,以及中间条诱人至极凹陷。
今日台下坐着都是凡夫俗子,照理无须做到极致,但机会难得,他输不起,也不想输,便发挥出百分百实力。
莲艾并没有急着脱衣服,脱衣露肉是最下等,隔靴搔痒才能叫人知道什是真痒。
他散开发髻,瞬间黑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这头头发,又滑又顺,漆黑似墨,直垂到腰臀,若是凑近闻,还能闻到其上幽幽花香。头发也是妓子武器,是从小精心护养,每日抹油用梳子按摩头皮打理而成,普通人要想留到这样长度,还有点难度。
他头头发太漂亮,本来被其他美人吸引住目光男人们不由自主看向他。
莲艾拎起酒壶,晶莹酒液划着弧落入他微启口中,润湿他绯色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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