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则倒是没画菊花……
但他画好多黄瓜!!
每根绿油油黄瓜顶上都带着多小黄花,黄瓜特别粗壮,小花格外娇嫩,瓜下还有两只小鸡悠然啄着两滩米色不明物体,瞧着好不惬意。
沈放脸都要被这几根黄瓜给趁绿,咬牙切齿着:“凌兄,是色盲吗,为何瞧这幅图竟是黄色?!”
对方喝着豆浆,吃着小笼,副从善如流模样:“沈兄说什颜色就是什颜色吧。”
沈放凑过去看看:“画得真棒,你什时候也给画幅?不用太复杂,就跟这幅差不多就好。”
“想想……”凌君则认真思索起来,“梅兰竹菊,君子四友,给你画两朵菊花怎样?”
沈放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见他笑得古怪,慢半拍才明白他话里深意。
“唉凌君则你这人怎这样!那是不是要画两根黄瓜回赠你啊?”
凌君则看着他:“你要真给画,就挂片玉社墙上。别人问起来,就说沈先生送。”
年前片玉社最后场演出圆满落幕后,凌君则就放大家假,让大家可以提前回去过年。沈放年前活儿多,直到除夕前两天才将公司员工全都放。
除夕沈放肯定要回家和冯女士他们过,而凌君则也会去谷老家过年,两人只有趁着年前起过个提前年。
疁城新年没有吃饺子习惯,凌君则就做几道鸡鸭鱼肉,与沈放起边吃边小酌。
“等会儿吃好饭你替磨墨,要写送幅画送给师父。”
“画什?”
无耻!沈兄都要翻白眼。
虽然这幅图“寓意深刻”,但也算凌君则片心意,沈放固然无语,最后还是珍视地收下。
第二天便是大年夜,冯女士让沈放今晚就要回家,他晚上吃过晚
沈放轻啧声:“你脸皮挺厚啊,算你狠!”
隔天早,凌君则就出门裱画,等沈放起床时候,他都已经回来连早饭都给买好。
沈放见沙发上摆着两个纸包板,个长条形,应该就是昨天画梅花,但还有个正方形,却不知是什。
凌君则说:“你撕开看看,送你。”
沈放心里惊,想说不会真送他两朵菊花吧,那也太臭不要脸!等真撕开,他整个愣住。
凌君则想想:“画梅吧,春节红梅应景。”
两人吃过晚饭,沈放帮着凌君则收拾碗筷,之后便转战书房。
沈放其实挺喜欢这种感觉,替凌君则磨墨,替凌君则打下手,替凌君则画眉。那是感情发展到定程度后自然而然之下种状态,安宁、平和、岁月静好。和对方就这样腻在起,他大概辈子都不会厌烦。
其实从少年期他们就是如此,只不过沈放到最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浪费大好时光,想想都有些肉疼。
凌君则画画速度不慢,下笔有神,画技纯熟,片刻功夫就完成副“傲雪红梅”图。在画旁提上字后,他搁笔,对沈放说:“好,明天拿外面装裱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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