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娅双眼通红,不停地流泪,凌君则将护在身后,眉心紧蹙。站在他们对面是两个中年妇女,个稍微胖点,个稍微矮点。
胖女人盘着头发,脸上化着妆,看起来不像是疁城人。
“你说,他人在哪里?!”她开口就咄咄逼人。
凌娅抹着眼泪道:“真不知道他在哪儿,跟他已经没联系!”
矮女人满脸轻蔑:“你哭什哭啊,姐还没哭呢你个当小三有什资格哭啊
而正在此时,胡嘉乐声音煞风景地从楼下传来,听起来还有些着急。
两人对视眼,不知道他什事,就都从房间出去。
走到阳台往下看,胡嘉乐骑着辆自行车停在院子里,整个人喘得厉害,额头上都是汗。
“凌君则你快去你妈花店看看,来两个女找你妈吵架,把你家花店东西全部砸坏!”
沈放还没回过神,身后凌君则就阵风般冲下去。等沈放急匆匆转身关门再追下楼时候,他已经骑着胡嘉乐自行车绝尘而去。
则刺书记,真是做梦也要笑醒。
因为她够谄媚够不要脸,很能讨何国明欢心,实训以来已经上好几次台,反响都挺不错,据说下次还要让她唱主角。她之前在学校直被凌君则压头,没想到出传习所反而扬眉吐气,这几天连从凌君则面前走过都是抬着下巴眼睛看天,副小人得志模样。
凌君则性格本就偏冷,又是不爱多说人,并不把她放在眼里。坐冷板凳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大不事情,只是他不想让沈放担心,所以自然而然便将此事隐瞒下来。
沈放大为吃惊:“你这样好看演员也不给上吗?”
这句话其实有些歧义,但凌君则并没有指正,反而慢吞吞道:“长得好看也不是说上就能上。”
“到底怎回事?”他问胡嘉乐。
对方也很纳闷:“也不知道啊,就路过看到,不过那两个女可凶,听到她们还问凌君则他妈妈要人,说不交出来就要她好看。”
沈放心里有种不好预感,回去骑他外公自行车就往凌娅花店而去。
凌娅在镇上开花店开几年,沈放外公经常光顾,沈放也是知道位置。凌娅花店虽然小,但花很新鲜,布置也美观,透着股文艺范儿,沈放直觉得这和她早年学戏经历有关,让她不像个商人,反而像个艺术家。
可是等沈放到达花店时候,那个精美小花店已经面目全非,周围挤圈人,都是看热闹。他好不容易挤进去,发现里面还在吵,吵得还很凶。
沈放咬苹果速度慢下来,显然他也意识到其中歧义。
“你……”
“怎?”
沈放想说“你别随便开黄腔,接受不来”,但盯着凌君则那双异常昳丽眼眸,不知不觉就说不下去。他双耳慢慢充血,感觉似乎连周围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心跳有些乱,那种古怪悸动又出现,让他简直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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