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火脸不适,“疯吧你,你拍那时洛不就知道?!”
Puppy也觉得阵麻心,“粉丝们不也知道?求你,大家心照不宣就行,别整这个。”
“咱们战队到底是什情况?”周火心累,“别人都是趁人不在时候说点儿坏话,到咱们这边儿正反过来,谁不在说谁好话,你们总是这样真很难做,平时直播你们不是在卖队友陪练时间来给自己直播间拉人气就是在互喷互嘲,弄得咱们俱乐部企业文化特别诡异。”
“宸火和时洛双排直播时候不是彼此不说话就是相互喷对方失误,粉丝们心惊肉跳总怕你俩,bao脾气哪天真打起来咱们俱乐部又玩完,Puppy呢?心只相当直播届哥,不管和谁双排,每隔十分钟都要明示暗示遍自己这边直播间比对方多个摄像头,招呼对方直播间粉丝来自己
周火难以置信看着宸火和Puppy,“不太相信,刚才话是从你俩嘴里说出来。”
宸火翻个白眼,“那你当没说。”
“这友情是什时候建立起来?”周火困惑,“你俩不是整天都在拌嘴吵架吗?”
“整天吵,他还比小两岁呢。”宸火转转身看向周火,问道,“但你看时洛记过仇吗?”
周火窒,仔细想想道,“这说……你俩好像每次吵完,就没事。”
“也没记仇,俩人都没记仇,那算什真吵。”宸火扭回去,语气难得认真几分,“以前时候是没什感觉,同不同队都行,后来……唉,就是在那个会所,以为他要整余邃送余邃去医院,本来挺来气,觉得小崽子不分好歹不念旧情,后来发现是误会,是小人之心。”
宸火低声道,“然后过后想想,觉得他真算是最念旧情,当初也没同队几个月,他两年还放不下,这种人……唉,真,你在这个圈里见多那些唯利是图人以后,就没法不喜欢这种死心眼。”
Puppy瘫在电竞椅上,“开始跟谁都不是队友,都没感情,真同队处几个月……跟他同队还是最风风雨雨几个月,起建队,起被吹,起被喷……谁也不是真钢铁心脏好吧?整天同屋吃饭,怎可能没感情?反正是最烦喷子们说他没经验,两年前就说过他不该进FS,当初要不是倒霉进那破战队,早特该有大赛经验。”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疼……以前是没事,现在别人真骂到自己队友脸上,能不来气?时洛其实也差不多,他也不是眼里光有余邃没别人啊……”Puppy调整下坐姿,挠挠下巴,“他直播间里有人说菜说混时候,他看见也是随手禁言,你能说他把当工具队友吗?平时再怎互损互掐也是们关上门自己家事,外人能来比划?”
周火看着两人,非常遗憾,“现在就是后悔,没带摄像机,没把刚才咱们战队难得温情时刻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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