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直接接触皮肉,感受特别敏感,黑墨立刻浑身颤抖下,正在掉着眼泪都被吓回去。
宁楚抬起头,笑着用鼻尖碰碰黑墨湿漉漉脸,取笑道:“别哭,知道自己错,不过……也不知道究竟能做到什程度……”
宁楚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急吼吼地黑墨重新推倒在床上,大头凑过来,试探地伸出舌尖舔舔宁楚脸颊,想要确认宁楚说得是不是真。
其实对着身上压着是头野兽,那壮硕身体和尖锐牙齿,都让宁楚压力很大。黑墨从未用这种充满侵略性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捕食猎物,有种无处可逃窒息感。
但这是从小和他起长大黑墨。
然听得知半解,但是宁楚话语中所表达出拒绝很完整地传达到他脑海中,让他不禁从极度喜悦跌落到绝望深渊中。他低吼声,翻身把宁楚压在身下,喷着热气怒视着他。
是谁昨天晚上在他耳边,说着无论他变成什样子,都永远不离不弃?
黑墨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眼中酸涩无比,大滴大滴眼泪又落下来。
宁楚被黑墨温热泪水弄得呆,他和黑墨在起将近二十年,从没见黑墨哭过。虽然现在画面和昨晚没有什区别,可是动物泪腺和人类不同,并不是受情绪所控制。现在黑墨这样,定是伤心到极点。
看着黑墨黄金色眼瞳,宁楚忍不住抬起手,替他擦拭眼泪,可是却怎都擦不干净。泪水很快就润湿他脸。
只要想到这点,宁楚就放松下来,不过他还是伸手在黑墨大头上揉揉,试着商量道:“黑墨,今晚可不可以放过?昨天你不是刚做过吗?”老实说他真有点退缩,虽然是想通,但是人和豹子还是有差距,他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黑墨不满地晃晃大脑袋,直接低头用牙开始咬宁楚身上衣带。
宁楚叹口气,知道野兽就是野兽,吃过肉之后就不可能再吃素……他看着黑墨用牙齿解半天衣带都不得章法,不耐烦地想直接撕碎那层碍眼布料,不由得叹气道:“别咬坏,自己来。”
有他这苦命吗?还要自己宽衣解带送到野兽口中。
宁楚默默地在
黑墨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声音,宁楚虽然听不懂,但依着那特殊节奏,直觉地认为黑墨是在呼唤着他名字。
“宁、宁……”恍惚间,又像是听到黑墨绝望呼喊声。
他这是怎?宁楚反问自己,其实在自己心里,黑墨早就不是只豹子,而是和他地位相等兄弟。他昨晚既然和他做出那样事情,现在又想不负责任地抛弃对方吗?
黑墨为他,可是连命都可以舍去。
宁楚手落到黑墨胸口,那处曾经被杨虚彦影子剑所贯穿伤疤,已经愈合起来,但是却再也不长毛,留下小块凸起而丑陋伤疤。宁楚撑起身,凑过去轻轻地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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